哗啦,脸上身上被泼上了液体,二人伸手摸了一把,一看是火油。
张贯鱼趁着二人争吵的时候解开腰间的水囊,开始满屋子泼火油。
边泼边喊:“都别动,动了,不仅少夫人,大家一起死。”
魏有峰也很麻利,把自己身上的水囊摘下来扔给张贯鱼。
靠门的一位打算逃跑,魏有峰要开水囊的塞子,甩手一扬,泼了对方一身火油,然后那火把一撩。
对方一咬牙,没敢再动弹,不光是他,所有人也没敢再动。
张贯鱼还在撒油,直到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油。
撒完了油,张贯鱼接过魏有峰手中的火把,吩咐道:“老魏,陈老头,你们俩把我们的代副掌门放下来。”
二人一点头,出了灵堂,大大方方地去救巴阿图尔。
张贯鱼堵在灵堂门口,一身火油,举着火把十分嘚瑟。
“诸位,我并非想和大家同归于尽,今日举动实在是情非所愿。”
“我主要是想澄清一件事,李三夏真不是我杀的。”
“你们想想看,我杀李三夏有什么用,我又做不了你们毗留门的掌门。”
张贯鱼特意把掌门二字说得很重。
赵仙仙一听,脸色一变,心知坏了,连忙喊道:“胡说八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呵呵,是谁心里没数吗,我说了我没有杀李三夏的必要。”
“多一个太监当仇人,对我而言毛毛雨,他李三夏在怎么说,还有安正邦的势力大。”
“某人说我轻薄了她,之后杀了李三夏,那更是扯淡,我带她去荒村给了她两条路。”
“一条,抛弃李三夏,一辈子富贵无忧,另外一条,救了李三夏,做毗留门不世功臣。”
“可某人竟然找到了第三条路,实在是让我佩服至极。”
“不过,某人竟然污蔑我轻薄她实在是胡说八道。”
“当然,我也胡说过,称自己是某人的相好,可那完全是为了忽悠别加思兰。”
“不如这样,大家事后可以找几个隐婆为某人检查一下。”
“当然,如果李三夏在某人身上得过手的话,我只能认倒霉了。”
“好了,事情就这么多,我要走了。”
张贯鱼随手把火把扔给了林二虎:“二虎哥接着。”
扔完火把,张贯鱼转头就跑,陈老头,魏有峰,巴阿图尔也跟着撒丫子就跑。
魏有峰接过火把脸色苍白,好悬啊。
其他首领见危机解除,围上了赵仙仙。
“少夫人,有些话属下知道不当讲,可有些事儿要是不查清楚可就不明不白了!”
赵仙仙后退一步:“你们要做什么,想对少夫人不轨?”
“我们可不敢,不过烦请少夫人回房等待片刻,我等唤几个老妈子查验一番。”
“错了,我等甘愿受死罪,少夫人……”
赵仙仙拧着眉头,心中叫苦。
李三夏是风月场的老手,不是什么人都能入他的眼。
当日李三夏只是想换个口味才对她动手动脚,可不代表李三夏真的就觊觎她。
山珍海味吃得再腻,也没人会惦记一口野菜汤。
赵仙仙认命了,张贯鱼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张贯鱼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