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蚁后的职责是生育,而非战斗,但是单单这庞大的体型、坚硬的外骨骼就足以让人绝望。
若非之前胡八一胖子第一时间把子弹倾泻在蚁后的眼睛,而是其余被外骨骼保护的地方,就那小口径鸟枪......
子弹的动能大概率都无法击碎外骨骼。
但是就是这么可怕的一生物,在风羲面前,却像是待宰的羔羊的一般,除了哀嚎,什么都做不到。
一切的反抗就像是小孩子在发脾气一样,轻易间反手就可镇压。
“捏麻麻的,要不要这么凶残......”
胡八一胖子shirly早已经看傻眼了,这份原始的暴力,让人心醉神怡,同时由发自内心的感到惧怕。
这种人形暴龙,日常相处的时候,开个玩笑拍拍肩膀,但凡没控制好力量......
胡八一丝毫不怀疑这份怪力能把一个人活生生拍成两個小饼饼。
这不是开玩笑的,而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蚁后足以抵挡小口径鸟枪的外骨骼,在这份怪力面前都跟豆腐一样脆弱。
区区人类的血肉之躯...跟棉花有什么区别?
可不是被随意揉圆搓扁?
胖子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一阵后怕。
想当初,他们哥儿俩和英子去挖风羲的坟,还那么嚣张,叫嚣着要拿风羲的陪葬品......
“胖爷我命真大......不不不,应该说风爷人真好,是个心胸开阔的好人呐。”
胖子颤巍巍的点上一根烟,安抚自己受伤的小心肝...太特么吓人了!
就那时候,风羲但凡起床气大一点,不得轻轻松松扭下他胖爷的脑袋当夜壶使?
也有可能风爷瞧不上他的脑袋,觉得当夜壶都不配,随手当球踢了也说不定。
另一旁,郝教授、叶亦心、楚健等人更为不堪,早已呆愣在原地。
“老师......我之前是不是和他说话大声了点?”
“我现在和他道歉还来的及吗?他应该不是那种小心眼的记仇的人吧?”
郝教授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死板教条的郝教授生生被吓的反思自己。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似乎对风羲不怎么礼貌......
陈教授没有理会自己的学生,他的思绪再一次的被拉回了四十多年前,在金陵那个血色的夜晚。
当年,那个男人就是顶着这张脸,一人徒手生生屠掉了一个小队的姨妈巾军旗士兵,从死人堆里面把濒死的他救了出来。
那一晚,陈教授一家七口,唯有他一个人幸存。
陈教授记得清楚,那一晚,那个男人也是如此,面无表情的将一队姨妈巾军旗士兵撕的粉碎,折磨至死,如同地狱的魔鬼一般。
但是那一刻,那个被血色浸透的身影,陈教授并不觉得恐惧,只觉得心安。
畜牲,就该有畜牲的死法,就活该被肢解,被凌迟,去清醒着享受这古往今来万千种酷刑。。
只要还有点良知,残忍这个词,永远不会被用到审判畜牲的英雄身上。
“我叫风羲,是个姑且还算有点良心的...不姓张的张家人,少年,你呢,你的姓名是?”
过往的记忆如潮般汹涌,浑浊的泪水不自觉的从陈教授眼眶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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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羲轻而易举的将蚁后所有的节肢连同膜翅全部扯了下来,生生将蚁后削成人棍...蚁棍。
看了一眼还在周围飞舞,虎视眈眈的兵蚁们,风羲思忖片刻,有了想法。
放任这些兵蚁这么碍事也不是个事儿,体内的宝血虽说可以震慑它们,但也无法彻底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