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以为应当组建一支暗卫,以便贴身护卫陛下安全,毕竟有前车之鉴,不可不防!”
“马大将军以为如何?”皇帝问道。
“这个!”马长庚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有禁卫军护卫还不够么?转念一想,万一像前次那样弄出事来不是耍处,没人担得了责!谁知道黑衣教有多少人?有没有渗入皇宫之中?
皇帝有些不耐烦,道:
“此事就交由传爱卿去办,组建一支精锐暗卫,以备不测,一应人财物就找马大将军要去!”
“微臣领旨!”
传世正窝在房间里研习风雷诀,小怪道:
“公子!能不能也教教小怪,学那武功,也像公子那样行侠仗义,打遍天下无敌手!”
“就怕你吃不了这苦!”
“小怪乞讨过的人,什么样苦没吃过?”
“那好!自今日起,就教你一些武学技能,用心上进,不能偷懒。”
小怪大喜,忙下跪,行师徒之礼,却又为难道:
“不知以后,称公子呢,还是师父呢?”
“随便称呼吧!”
“那就称呼公子师父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按原来的一样,叫公子吧!”传世笑骂道。
孙大车在一旁不干了:
“大人偏心,教小怪却不教我!”
“那就连大车也一起来吧!一个是放,两个也是放,不若一起放了!”
大将军府,马长庚正在挥汗如雨的练枪,亲兵来报:
“禀大将军,钦差大人求见!”
“小御史来了?让他进来吧!”马长庚眼轱辘乱转道。
“是!”
亲兵将传世领至客厅,道:
“大人稍候!”
坐有多时,马长庚这才悠悠然而来,却眼眉都不带抬一下,仿佛眼瞎了一般,兀自端坐于太师椅上,只管饮茶,不理传世。传世见老头拿架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微微一笑,上前躬身道:
“传世见过大将军!”
马老头似没有听见一般,拿眼瞪着传世,冷冷的一动不动,传世不紧不慢道:
“马大将军得君恩宠,位极人臣,享尽荣华,却不忠不义,不思进取,你可知罪?”
马长庚被激到了,跳起来怒道:
“毛头小子,乳臭小儿,敢来大将军府撒野,老夫岂能容你放肆?”
对门外喝道:
“来人,将这小子绑了!”
传世毫无惧意:
“景阳宫之变,愍宁太子死难,未尽人臣之责,是为不忠;黑衣教余孽未除,以至于死灰复燃,未尽人臣之职,是为不义。有此不忠不义之罪,尚且悠哉享受,苟且偷生,试问一声:马大将军你还有何脸面存活在这世上乎?”
马长庚一张老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你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干亲兵知道来人头衔很大,是大梁钦差!不敢对传世动手,上前确认道:
“大将军!”
马老头这才反应过来,道:
“退下吧,没你们的事!”
这才认真打量起眼的这位文弱小书生,这小御史还真不简单呢!虽然在朝堂上见过两次,并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当时也不以为然!看来江湖传说并非虚言,以后倒要正视一下才好,于是一改之前的傲慢态度道:
“传大人请坐,用茶!不知传大人此来有何公干?”
传世有样学样,只管喝茶,并不说正事,只道好茶好茶,打马虎眼!马长庚沉不住气道:
“传大人来此不会就找老夫兴师问罪的吧?”
“当然不是!”传世道:“马大将军可还记得圣谕,组建暗卫之事?”
“怎么不记得?”马长庚道:“传大人但有所需,老夫定全力以赴,只是此事不知从何处入手才好?”
“就从选人开始吧!”传世道:“人数不宜过多,一二百人足矣!所选之人必须忠勇、机智,兼备格杀、剌探、护卫各项技能为一身,出类拨萃者,就从御林军中挑选为主。”
马长庚听了,穿戴齐整,与钦差大人直奔军营驻地,御林军守卫见状,大喝一声:
“大将军到!”
军队列队已毕,马长庚问道:
“为何不见小梅?”
“小梅将军正在演武场练武!”
马长庚扭头问传世:
“传大人是否亲自挑选?”
“大将军挑选便是,下官不便干预!”
就在马长庚对其它校尉面授机宜时,传世踱步到后面的演武场一看究竟。演武场内一女将英姿飒爽,全身披挂,手执一柄梅花刀,纵马飞驰,梅花披风呼啸而动。
一个士兵上前说了几句什么,那女将一夹战马,回身舞刀向传世直扑而来,一面大声喝道:
“擅闯军营者死!”
锋利无比的梅花刀“唰”的一声挥来,堪堪停在距离传世不足一指宽的地方,看着传世面不改色一动不动的样子,女将收刀道:
“看姑奶奶大刀片子砍来,若无其事等死的,要么是个白痴,不知躲闪;要么是个胆识过人之辈,无惧无畏。看你样子,不像是白痴,说,什么来头?”
马长庚刚从大帐出来,看见方才那刺激的一幕,惊得大叫:
“小梅,休得无礼!那是钦差大人传公子!”
马小梅笑嘻嘻的从马背上跳下来,将梅花刀扔给一旁的卫兵,道:
“我知道是皇帝派来的,只不过想试他一试罢了!”
马长庚埋怨道:
“你这丫头,净瞎胡闹!”
“不碍事,依下官看来,这小梅将军就是一个了!”
“也好!这丫头野得很,也要有人管管了!”马长庚道:“只是这个教头是谁?”
“到时便知!”传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