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少人盼着你死得干干净净的呀。
苦于自己没法进入李家,方仁对里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按捺住自己的好奇,方仁吃了一筷子面前的小吃。
担惊受怕的,都差点忘了自己半天没有吃饭了。
不到一刻钟,李家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喝:“赖升荣!”
听声音是傅天逸的。
就在方仁还在思考之际,另一声怒喝传了出来:“赖升荣,大胆!你敢!”
这道声音不认识,方仁感觉自己的好奇压不下来了。
“是谁大胆?”这是李承志的爆喝的声音:“污蔑老夫窝藏朝廷要犯,没有皇帝御令,就敢带人直闯朝廷命官府邸,究竟是谁大胆?又是谁给你们的命令?怎么,如今刑部可以不请示皇命,便可对朝廷命官行使生杀皇权了吗?”
随着李承志的数声喝问,李家便又安静了下来。
这就认怂了?
看来是打不起来了,方仁有些兴趣泛泛,杯中的茶水也变得寡淡了起来。
果然不一会,方人就看见那个身穿刑部官服的人带着一帮人面露煞气的走了出来。
而在身后那个追杀自己的人,嘴角还残留着没有擦干净的血迹,捂着胸口,一脸煞白像是受了重伤。
为首的官员离开李家没有多远,估摸着是越想越气,突然站定,后面低头一脸郁闷的赖升荣始料不及,一下撞到了为首官员了。
“赖升荣,你瞎啊!”为首的官员一脸的嫌弃,一脚踢在了赖升荣身上:“你还跟着干什么,滚!”
原来你叫赖升荣啊!
正巧就在不远处茶摊坐着的方仁,终于知道了追杀自己两次的这个家伙的真名了。
赖升荣是吧,改明就把你家族谱挖出来先。
对着赖升荣碎了一口,为首官员带着自己人愤怒的离开,留下赖升荣在原地。
活该!
方仁心中暗喜,却也只能看着赖升荣狠狠的看了眼李家后走向远处。
真想上去补一刀,永绝后患啊!
可不说这李家周围的无数的眼睛会暴露自己,最关键的是,正面冲突自己一个铜板的胜算也没有!
看着赖升荣消失在自己目光之下,方仁风卷残云般的解决掉桌上的几碟子小吃,灌了一口茶水,唤来店家,支付了茶水费用。
五十个铜板,就是半两银子了,真贵!
方仁起身往自己租住的酒店走去,思考着自己在这黄粱城如何生存下去。
何况自己的敌人,说不定是那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位。
螳臂当车,方仁给此时的自己下了定论。
而在李家之内,李含蕊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甘的问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摇了摇头,李承志拍了拍自己宝贝女儿的肩膀道:“不然还能怎么样,真杀了那个叫赖升荣的?说不定你爹又要回去继续当县令了。”
“可……”李含蕊还想追问,随即又把嘴边话收了回去。
重归都城的父亲,这时候把刑部的人得罪到死,自然不是明智之举,刚真把那个叫赖升荣的一剑刺死,明天父亲时隔多年后的第一次早朝之上,说不定就会受到刑部高官的集体弹劾了。
李含蕊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傅天逸笑着说道:“刚刚虽然没有给那些人一剑,但是也是在告诉他们,我们不怕他们,更不会坐以待毙。”
“至于那个小子,炼气境就能做到常人筑基境都难以做到的雷电术法,他死不了。而且,他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我们帮不了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