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平日里都是相柳给她做吃食,今日她一反常态的给相柳烤着吃食,还拿出许多的灵药交给了他。
「你要走,是吗」他不是在问她,只是在陈述。
阿念眼含不舍的看着说「家中长辈来信,出来时日太久,必须得回去了」家?
他以为。。。
相柳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居然忘了,他的阿念与他不同。她有自己的家和家人。
相柳呼吸凝滞,转过身去,看向洞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还回来吗?」
他问的很自然,就像在问她晚上想吃什么一样。但是紧握着发抖的拳头,暴露了他的心情。
「不回来了」
阿念睫毛轻颤,眼泪滑落眼角。她想让他去做防风邶,让他可以体会到母爱的滋味,让他做那个防风氏的二公子,随性散漫,游戏红尘,浪荡不羁。
那一日
相柳出去了很久都没回来,阿念出了山洞去寻找相柳,快找到相柳时,还未靠近,便有声音传了过来。等走近一看,是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正趴在相柳的脚边。
「求求你帮我个忙,我可以把我这一身的灵力和灵血都给你,只求你,帮我照顾我母亲,我叫防风邶」
「好,如你所愿」相柳清冷的声音传来
当相柳刚逃到极北之地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地方太冷了。
可自她出现后,相柳就感觉这极北之地好似没有之前那么冷了,他是想与她在温暖的屋子里,一起赏雪。每日都能看到她的笑脸,就像看到了一片温暖的阳光。
「算了,你要走便走吧,我自有我的打算」相柳似乎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只低头吃东西,不再看她。
阿念走后的几日,他都待在山洞里,一直不出。他每日抱着毛球,摸着它,躺在她曾每日睡过的榻上。
等了三个月,阿念确实不会再回来了。
毛球飞向空中,变回了本体,它本是白羽金冠雕,体型庞大,相柳一跃飞到了毛球的背上,坐着飞出了极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