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跑车驶进半山别墅区,梅傲雪将车开进车库,停在写有“24”数字车位上。
梅乾下车,双手“抱”着何鲜往电梯位置走去。
梅傲雪点开电梯门,又关上电梯门。
梅乾看了看何鲜,回头对梅傲雪说了什么。梅乾嘴唇上下碰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发出。
梅乾唇语:“这人手脚是真断了,谁会用这样的苦肉计接近你?”
梅傲雪也张开嘴说着什么,同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发出。
梅傲雪唇语:“打断自己的手脚,只为接近我。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可能是弱智,但同意这个办法并实行的人,百分百是脑瘫!”
电梯门打开,梅乾“抱”着何鲜来到卧室,小心翼翼的将何鲜放到双人床上。
梅傲雪皱着眉头,看着仍在昏迷中的何鲜。她将能想到的敌人,全部想了一遍。也没有想到,哪一个敌人会用这样的方法。
梅乾唇语:“去地下室!”
………
梅乾、梅傲雪前脚刚走,床上的何鲜就睁开眼睛。
刚才一进车库的时候,何鲜就已经醒了过来。梅乾那一掌,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另外,这两人看起来像是父女,还有,他们会唇语!
“前世华夏国,一般人可没有闲工夫去学唇语。先不说学习的难易度,光是各个省、市、县、镇、村的方言,就让你头晕眼花。说慢一点你大概率能明白,如果说的快了,你会怀疑他在玩某一种风格的流行音乐。”
“老母鸡,鸡的发音,有些地区有些人会读成只。”
他们对我的身份怀疑,那个身材哇塞的美女说我是脑瘫。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老话说:“青青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美人心。”
何鲜呼出一口气,转念一想:“毕竟是哇塞美女救了我,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好起来也可能是个废人。”
一缕阳光透过大落地窗,肆无忌惮的落在何鲜的脸上。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温度也很“温柔”。
何鲜讨厌“肆无忌惮”的阳光,他轻轻将头转向另一遍。发现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上的姑娘英姿飒爽,手里拿着一把剑。
………
梅傲雪跟在父亲身后,一步迈过三个台阶,而梅乾一步是四个台阶。
最后一个台阶,被父女俩踩过。一个接近200平的地下室出现,只不过看起来仍显得“小”一些,因为地下室被一些武术器材道具据为己有。
梅乾猛的前冲两步,脚尖点在缠绕稻绳的木桩上,眨眼功夫已经站到最高的一根木桩上,摆出金鸡独立的动作。
梅傲雪靠在楼梯扶手上,对梅乾道:“先不管他是谁的人、什么人,我们先将他治好。您不是教过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梅乾从六十四根高矮不一的木桩上下来,说道:“我们进电梯的时候,那家伙就已经醒了。”
梅傲雪反问道:“有您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梅乾顿时无言以对,摇摇头道:“我们先上去,我倒想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
梅乾居高临下的盯着何鲜,咳嗽一声道:“我知道你早就醒了,我有话问你。”
何鲜也爽快的睁开眼,诚恳道:“多谢两位救命之恩,何鲜没齿难忘,不知两位恩人尊姓大名?”
“梅乾!”
“没钱?”
何鲜以为对方想要钱,立刻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们也看见了,现在身上确实没钱。不过你们放心,我以后会给你们的。”
梅乾无奈的望向梅傲雪,双手拳头已经握紧了。
梅傲雪捂嘴一笑,解释道:“我父亲姓梅,梅花的梅,乾坤的乾。我叫梅傲雪。”
何鲜尴尬一笑:“梅叔,傲雪姐。”
梅乾还想说什么,就听见何鲜的肚子咕咕叫。
梅傲雪问:“你饿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何鲜不假思索道:“只要不是馒头就行,其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