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之前见过这种石头?”见丁大牛一言不发,眼里又似乎藏着一些痛苦的记忆,秦风便更加好奇。
“没。。。没见过!”丁大牛结结巴巴着说到,接着是劝秦风离开。
“你应该知道我是灵能者的身份了吧!”秦风淡淡说到。他猜想这丁大牛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让他感到害怕。
“灵能者?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走快走。”丁大牛此时一心想把秦风赶走。
“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再也不会见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的,现在可以说。”
“我。。。”丁大牛低下了头,又摇了摇头,便不再说话。
秦风无奈只好离开,看来只好去别处寻打铁铺。
待秦风走后不久,丁大牛的铁匠铺又来了一批顾客,一位领头的刀疤脸带着两个小弟,横着走进前来,毫不客气的摸了一把丁大牛的脸蛋。
这刀疤脸本是附近炽阳门中的一位杂役,名叫钱术,因在门内犯了错误被赶出了门,在这小城里仗着自己断木二重的三脚猫功夫混吃混喝,欺街霸市,收取一些保护费。
“大牛啊,最近打铁生意不错呀,是不是忘记了谁保你这小店安宁?如果看到那些五颜六色的石头也是要上交的哦。”说着,那钱术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刃匕首,在空气中比划了两下。
“钱爷,您上周不是才过来了嘛,至于那五颜六色的石头我是从未见过。”说着这些话,那丁大牛已是紧紧攥紧拳头。
前些年他还没有继承这间铁匠埔,那时他跟着他父亲丁大生给父亲做下手,日子虽苦,但勉强维持生活。直到一天丁大生打铁收到了一块灵石,却不小心给这钱术知晓了。
丁大牛永远不会忘记那晚,那晚下着暴雨,父亲被这钱术打趴在泥中,流出的鲜血与泥雨搅混在一起,只为了一块破石头!
父亲在临走前竟然劝大牛好好生活,经营铁铺,不要找钱术报仇,凡人与灵能者之间存在巨大的鸿沟,能躲就躲。
丁大牛知晓自己无能,但杀父之仇哪能不报,只身前往衙门状告这畜生。哪知道钱术早已和衙门串谋,告状不成,犯挨了一顿毒打。遭此打击,丁大牛心如死灰,性格也变得唯唯诺诺,平日没少挨钱术欺负。
“快点把灵石交出来,不然让你到地下陪你父亲!”钱术一边用刀抵着大牛,嘴巴也一刻没停着讲述自己过往的光荣战绩。
此时看着钱术手上的匕首,或许是又受到刺激一般,往日的仇恨又似野火被点燃,丁大牛竟然不顾自己的性命,一手抓住锋利的刀刃,抢过匕首,在钱术身上划了一刀。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本来凡人的力气绝对无法大过灵能者,这丁大牛平时唯唯诺诺十分脓包,因此钱术也未想到这厮竟敢大胆夺刃。
丁大牛此时右手鲜血涓涓流出,乃是自己被刀刃划破的缘故。那钱术的脸的也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不一会脸上就溢出鲜血。
可是这并不是致命伤,更何况对一个灵门已开的灵能者。钱术自从被赶下山门后,何时受过欺负?在亲切地问候了一遍丁大牛和他祖宗后,叫两个小弟将大牛死死按在桌子上,露出大牛黢黑的后颈脖。
“丁大牛,你真该死啊!我送你去见你老父亲!”钱术将匕首举起,运起全身灵气,集中在手腕处,准备送走丁大牛。
一刀劈下!
“叮!”声刺耳的碰撞声音传来。
一块石头不偏不倚地正好击中了刀刃上,强大的冲击力让原本笔直落下的刀硬生生改变方向,砍在木桌上,瞬时木屑飞溅。
来者正是秦风!原来他刚才走出不远,见三个人面露不善朝着铁匠埔赶来,便暗暗跟过来,听钱术讲了个大概,也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秦风趁此机会,一记连环踢,砰砰两声,将钱数两个小弟踢飞,直接昏死过去。此时的他。体力远超过凡人,这是灵气锻体的强化了他的力量和速度。
“你是谁?来多管闲事?”
那钱术收起刀来,双手掐出古怪的术印,大喝一声“灵眼神通,显!”
秦风感觉自己像没穿衣服般被人看光了全身,急忙摆出了一个扭捏的姿势。
“好好好,灵能者是吧,断木二层是吧,今天让你把小命也交在这。”
钱术看出了秦风的灵能等级,便不将这小子放在心里了,拾起匕首向秦风攻来。
“密影瞬杀!”
这密影瞬杀本是珍品灵术,只见钱术将匕首以不规则的角度在空中织成一道网,碰人则见血。
秦风此时也匆匆从铁架旁取了一把半成品的铁剑,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一根铁条。体内风雷引灵诀暗暗运转起来,将灵气从古铜灵门中传递到秦风全身。
“铛铛铛铛铛!”剑刃和刀锋碰撞了无数次后,二者又分开。
此时这钱术只是额头微微出汗,但反观秦风已是气喘吁吁,明显不敌。一方面,钱术先手出招,秦风只得被动防守,无法施展出任何灵技。另一方面,这钱术手持的匕首也是珍品,由玄钢融入铁精锻打而成,锋利无比,远远超过秦风手中的半成品。短暂交手后,秦风手中的剑上已是坑坑洼洼,像被老鼠咬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