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不说了。能相聚在一起,就是缘分,干杯!
五个人一起举杯,不管是白酒、葡萄酒还是“生命一号”饮料。
冯诗语对孔令德说:“师哥,不好意思哈!本来是打算再玩几天的,因为家里有事,没办法。父母之命不可违。……”
“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孔令德不敢正视冯诗语,他害怕与她目光碰撞的瞬间,会让自己心慌意乱,情绪失控。他故意转脸去拿酒瓶准备给他们添酒,以此掩饰难过的心情。
这时候,心直口快,同时又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田园,歪着脑袋问冯诗语:“诗语姐,什么紧急事情这么急吼吼地赶回去,方便透露一下吗?”
田园这一问,却把冯诗语问住了。她眼神立即慌乱起来,踌躇了半天,然后叹了口气,才说道:“实际上也没什么紧急事情,就是不好让我妈难堪……”
“我知道了!”田园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脸上露出调皮又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但是她没有讲出来,只是逐一看着吴秋雨、桂方平和孔令德,仿佛在让三个男人猜哑谜。
三个男人彼此看了看,也许各自心中都有着一个标准答案了,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孔令德见场面又陷入了冷清状态,于是端起面前的酒杯,“来来,我们三个碰一回。”他把酒杯举到吴秋雨和桂方平两人面前。“好,三个男人一壶酒,边喝边聊单身狗!”桂方平语出惊人,把田园和冯诗语逗笑得差点喷到火锅里去了。
吃饭一个多小时,夜已深了。大家在“贝多芬”火锅店门口道别,冯诗语他们四人走回住处,孔令德则叫了一辆三马车,回家。将近午夜的良安镇,也只有电影院这一带比较热闹一点,而且绝大多数是年轻人,其它地方已是没什么人影了。
孔令德今晚喝了不少白酒,坐在三马车上都感觉晕乎乎的,头重脚轻。几次要想呕吐的样子,都被他控制住了。他可不想被三马车司机丢在大街上。
直到进了家门,他才放松心情,跑到水笼头底下“朝天狂吼”一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手机里有两条短信,一条是吴秋雨代表田园和桂方平他们专门发给他的,都是一些感谢之类的话。另一条是冯诗语单独发来的。孔令德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好像希望能从字里行间看出什么“话外音”来。
实际上,冯诗语的短信就两句话,还不到二十个字:“师哥,谢谢您!我们回去了,咱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