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姜若雨姑娘,在下当时身负重伤,被姜家人所救,只是脑子一时困顿迷糊,前些日子方清醒。”
阎恒看了眼身旁笑得怯怯的女子,微拉过人朝他们介绍。
“嗯,可回家了?”
萧墨寒是听说过阎恒有个妻子的,好像还有个孩子。
“尚未...”
“那你应当回家一趟,家里青娘和孩子估计很是想你,如今你...唉。”
边婉柔是两年前跟着阎梁过来漠北的,如今也有两年未回去,亦不知青娘如何了。
只是令她忧愁的是,如今阎恒明显是与那姜姑娘有情况,这让苦等他的青娘如何是好?
“嫂子说的是,我过些时日便归家。”
阎恒眉眼低垂,阎梁搭上他肩头:“我与你嫂子也有两年未回去,如今刚好,你回去的话便将青娘母子借来,也让你嫂子有个伴。”
他这么一说,阎恒忙点头称是,他也确实有点念家了。
只是姜姑娘见状微垂的手握紧,眼底略有些紧张。
“回来便好,明日与我同去军中,多少兄弟等着你呢。”
谢淮拉着人坐下,有他这话,阎恒便明白他的官职应当是还在的,心微松。
而萧漠寒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微颔首,算是默认吧。
一时间大家都算愉快地坐下了,而秦柔坐在边婉柔身旁,眼角余光时不时扫向端坐着的萧漠寒,眼露羞涩之态。
“娘,弟弟又跟我打招呼了?”
安安坐在边婉柔怀里摸着肚子,感受到肚子里的宝宝动了下,她立马兴奋喊出声。
“真的?爹也来听听。”
阎梁兴奋地凑过去,跟着安安贴着边婉柔肚子,令她哭笑不得。
而萧墨寒,一双黑眸也落在他们那,听着安安说的肚子里有宝宝在动的话,眸底翻涌,捏着酒杯的手攥紧。
......
楚凝烟今日拿着手帕与祝燕前往县城,顺便背了些野果一起卖,得了二百多文钱,买了些米粮又接了点手帕活方跟着祝燕一起回去。
回程也是坐着牛车,车上除了他们,还有怒视着他们的花婶子,以及其他三个村民。
“真是狐媚子,惯会卖弄风骚。”
花婶子只是方才卖东西没楚凝烟快便嫉妒,本就对她有怨气,如今说话也是刺耳得很。
“哦,骚狐狸骂谁呢?这么老还骚,难怪没人愿意看一眼。”
祝燕不等楚凝烟说话便怼她,气得花婶子脸青红变换。
“你...”
“我怎么了?当然是貌美如花赛西施,哪是老妪婆能比的。”
花婶子骂楚凝烟一句祝燕就怼一句,其他几个人看热闹。
楚凝烟也是佩服祝燕,吵架毫不输阵,她嘴角噙着笑意,眼眸望远处看。
突然,哒哒的马蹄声从身后而来,牛车忙往旁边闪,两辆马车很快到了跟前。
“嗬,这是哪户有钱人家?”
有人抬头小声嘀咕,楚凝烟也跟着抬眸往后看,刚好马车靠近了,瞧见了坐在前头驾车虽一身布衣但身姿凛然的男人,她瞳孔微缩,忙微低下眼眸,身形僵硬。
他们怎么在此处?
马上慢悠悠驶过,一人掀开车帘探头出来:“大哥,我们为何要躲到乡下来?”
闻声,楚凝烟整个人脸都白了几分,手紧攥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