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走到近前,她这才发现何雨柱手里提着个油纸包,看着像是包着几贴中药似的。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个招呼。
“傻柱?”
“嗯?”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待看到是秦淮茹,眼神明显飘了一下。
自从上次他在巷子里把秦淮茹救了之后,他直接和秦淮茹说了以后分道扬镳,互不相欠。
之后秦淮茹虽然一直想找他,但是他一直避着她,所以两人这也好些天没说过话了。
不过现在这大马路上,秦淮茹找到他,他总不能直接甩脸色。
那样就太刻意了。
既然是互不相欠,那像个普通朋友一样打个招呼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何雨柱嘴角一扬,带着一抹痞气的坏笑道。
“哟,这不是秦寡妇吗?”
秦淮茹一听何雨柱叫他寡妇,俏美的脸蛋儿顿时阴沉了下来,冷着脸就一把夺过他手里提着的油纸包。
以前何雨柱每天从食堂回来就会带一饭盒的菜饭,秦淮茹也习惯了吃他的。
没想到这次她伸手要抢,何雨柱却宝贝的把那油纸包一护,阴阳怪气道。
“嘿,秦寡妇,你还挺有意思。大白天的,这大马路上逮着个男人就抢他的东西,有你这说法吗?”
“傻柱!你再说一句试试?”
“你都叫我傻柱了,我叫你一句寡妇又怎么了?我是傻的,你难道就不是寡妇了?”
“你!”
秦淮茹好些天没被这么气过了,没想到一见到何雨柱就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不过话又说回来,两人在大马路上打情骂俏,离两人上班的钢厂又近。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恨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你跟我过来,我找你有事。”
说罢,她便找了个小巷子,领着何雨柱走了进去。
何雨柱提着油纸包,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那粗布褲子包裹下依旧轮廓分明的大肥腚,忍不住玩笑道。
“我说秦寡妇,你这还挺熟门熟路的。大马路上拦着个男的就往这些巷子里带,我觉得你还是别在钢厂车间里上班儿了,换个行当,保准能赚不少钱。你这条件又好,长得盘靓条顺的,又好生养……”
“你说够了没有!”
秦淮茹实在是听不得他说这些风凉话,气得真想回头和他打一架。
这玩笑之余,两人走到了偏僻的巷子拐角。
秦淮茹又伸手抢何雨柱手上拎着的油纸包,这次何雨柱倒是没护着。
秦淮茹抢过那油纸包,正想问他是哪儿病了,还要去抓中药吃。
没想到这接过油纸包一掂量,还是温温热,再一细看,那油纸包分明还散着点儿肉香。
这油纸包里面,哪儿是什么中药,分明是包着一只鸡!
秦淮茹又惊又奇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惊讶道。
“傻柱,你上哪儿偷鸡去了?”
何雨柱被她这么问了一句,非但没有解释,反而吊儿郎当的坏笑道。
“怎么?你也想跟我一起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