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现在却把外套扔在地上,让娄晓娥坐着,这实在是有点太殷勤了。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还是客套道。
“不用了,别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一会儿不好洗。”
“这有什么,来,快坐着。”
说罢,何雨柱就把娄晓娥往衣服上拉。
娄晓娥实在是盛情难却,只好坐在了衣服一角,有点不好意思的理了理额前的乱发。
正当她想要说声谢谢的时候。
何雨柱却一点儿也不讲究,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她身边,挨着她坐着。
一时之间,反倒是让娄晓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等她多想,何雨柱就随口问道。
“我记得你们家好像和许大茂是对门吧?”
“不是,就是一个院儿的,隔得近。”
“是吗?你今年是多少岁来着?你爸妈应该是给你谈的许大茂吧?”
“你怎么知道?”
娄晓娥好奇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四合院里一百来号人,几十户人家,平时除了管事的大爷会在各家走动,一般院儿里的街坊邻里都只顾着自己身边的这些邻居。
像是何雨柱他家就和秦淮茹是邻居,所以他和秦淮茹就比较熟。
许大茂和娄晓娥他们在后院,平时他们就比较熟。
还有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阎解成他们家和何雨柱,平时也只是路过打个招呼,一般没什么来往。
娄晓娥没想到何雨柱对她们院儿里的事还这么清楚,随口就问了一句。
何雨柱也不心虚,只是笑道。
“那可不就是谈的许大茂吗?你爸妈就你这么个闺女,肯定不想你远嫁,许大茂和你们家隔得又近,他家成分又好……”
说到许大茂家的成分,娄晓娥的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
在这年头,贫下中农是好身份,地主富户就比较麻烦了。
秦淮茹是个寡妇,平时就被别人议论长短。
娄晓娥一家比寡妇还惨,因为家里有钱一直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她家。
所以她们一家子平时就处处谨小慎微。
娄晓娥读完高中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尽量低调行事。
这也是差不多到了岁数,要相亲嫁人了,娄晓娥她爸妈才帮着谈了一个熟门熟户的许大茂。
何雨柱倒是没有注意到娄晓娥的情绪,只是随口说道。
“其实许大茂那孙子野得很,你别看他长得虎头虎脑,一张脸方方正正的,其实那孙子心思花得很。”
娄晓茹看了何雨柱一眼。
“有多花?”
“你是不知道,我们院儿里的秦寡妇你知道吧?就住我隔壁那个,她亲口跟我说的,她说她去厂里食堂打饭的时候,许大茂隔三差五的就给她带几个白面馒头,专门邀着她去厂里的库房里去摸个手,揩点儿油什么的。”
“……”
“还有,那小子不是经常去乡下放电影吗?他官儿也没多大,脾气倒是不小,经常就傲着不放电影,非要人家送点儿东西才放。而且他这电影放映员的工作不是挺洋气吗?他就靠着这个身份,经常在乡下勾搭一些农村的小姑娘,总之你是不知道那孙子玩得有多花。”
娄晓娥突然来了一句,“那你呢?”
何雨柱挠了挠头,“我?我的话……我肯定是好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