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总共摆了五桌酒席,这其他几桌都没动,就秦淮茹和贾张氏带着孩子先吃上了。
贾张氏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和秦淮茹说起风凉话。
“你看看,我就说这傻柱是个假老实,这小子背地里多精啊。你看他平时不声不响的,这还和这娄家的姑娘搞上了。你说说,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傻柱把人家姑娘给祸害了,这催着办了这么个酒。”
“……”
“这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
面对贾张氏的阴险揣测,秦淮茹一直没吭声,只是不声不响抱着女儿小槐花,瞧着还有点儿落寞。
不管这院儿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怎么揣测,怎么说坏话。
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婚事还是顺顺利利的举行了。
五六十年代,一般寻常老百姓的结婚酒,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仪流程。
简单的来说就两个流程。
一个是新郎和新娘挨桌敬酒。
再有就是吃饭上头碗的时候,会有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客串司仪,帮忙吼两嗓子。
具体的内容,大概就是“各位来宾,各位亲朋,欢迎各位莅临何府,参加何家少爷何雨柱和娄家小姐娄晓娥的婚礼……”
总之就是几句吉利话,大概介绍一下今天吃酒是为了什么,算是一个庆祝的流程。
之后大家继续吃酒,吃完就完了。
如果结婚的两家有外甥侄女,这样年轻的亲戚朋友的,可能还会闹个洞房。
不过何雨柱和娄晓娥家里都没什么亲戚,所以这个流程就略过了。
一场结婚酒办完。
院子里来参加婚礼的街坊邻居三三两两的都走了。
只剩下几张一片狼藉的空桌子。
说是一片狼藉,但是这年头吃酒席不存在剩菜的,连汤汤水水都会被人打包带走。
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何雨柱四处转了转,随手捡起地上的空酒瓶,晃了晃。
好家伙,连一滴酒都没有了。
怪不得都说酒是粮食精,这年头买点酒可不容易,没想到这些个街坊邻居也知道这是好东西。
不过这酒,他其实也买得少。
一共就买了两瓶玻璃瓶装的红星二锅头。
他就刚才和娄晓娥挨桌敬酒的时候,喝了一点,剩下的全都被院里的几个老头喝了。
想想还有点可惜。
毕竟这白酒可不便宜,这么一瓶白酒就是一块六,差不多能顶一斤猪肉了。
何雨柱正一边闲逛,一边收拾桌椅板凳。
就在这时,娄晓娥她爸和她妈走了出来,招呼道。
“雨柱,你别收拾了,我们来收拾就行了。”
“没事儿,就几张桌子,几根板凳。”
“今天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哪有让你这个新郎官收拾这些锅碗瓢盆的道理。你赶紧把东西放下。”
娄晓娥她爸也附和道。
“晓娥还在家里坐着,你赶紧把她背回去。虽然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这次喜酒也办得比较简单,但是这媳妇儿你总得背回去吧?”
“……”
何雨柱一听这话,这才尴尬一笑,赶紧和自己这老丈人、丈母娘点了点头,转头就进了屋里。
何雨水还和娄晓娥,在屋里聊着闲天。
何雨柱走进里屋,便笑道。
“我来背媳妇儿了,雨水,帮你哥把你嫂子的盖头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