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她爸直接给了四百块钱嫁妆,在这个年代,可谓是相当豪横。
本来何雨柱还在愁大学学费的事情。
现在自然也不用愁了。
不过干休所那边的工作肯定还是要继续干,能上一天班是一天。
毕竟这也是正儿八经的城镇职工编制,算是铁饭碗。
以后他和娄晓娥生个儿子,也能跟着顶班去钢厂混日子。
只是何雨柱虽然舍不得这个工作,但大学那边说不定匀不出时间来。
这件事具体要怎么权衡,还需要他再琢磨琢磨。
工作和上大学的事,暂时还没定下来,他这边和娄晓娥的小日子倒是过得很悠哉。
一方面,老丈人给了不少生活费,暂时算是吃喝不愁。
再者,他和娄晓娥毕竟是新婚头几个月,正是腻味的时候。
这一天到晚,有时间就抱在一起,嘴儿上两口。
平时走在路上,偷偷摸摸的也要在娄晓娥的屁股上拍两下。
小两口闹得这么腻味,院儿里的街坊邻居看在眼里,虽然偶尔议论几句,但也没有多大的意见。
唯独有两家人,对何雨柱和娄晓娥的意见可不小。
一个自然就是许大茂了。
这孙子本来还眼巴巴的盼着娄晓娥嫁给他,没想到半路被何雨柱给截胡了。
这四合院里的老一辈,其实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娄晓娥家里的底细。
许大茂的爸妈自然也跟许大茂说过,娄晓娥家里有钱。
许大茂对这件事一直很上心。
一开始娄家也谈得好好的,娄晓娥她爸妈和许大茂爸妈都已经是亲家见面,喝茶聊天的地步了。
没想到娄晓娥不声不响的大半年没给回复,到了这年关,突然莫名其妙的就和何雨柱结婚了。
这让许大茂怎么能忍?
这院儿里年轻一辈的几个人,一个何雨柱、一个许大茂、一个三大爷家的阎解成,基本都是认识的。
何雨柱和许大茂也算是老冤家了。
许大茂顶了他爸的班,是个电影放映员。
这个工作在五六十年代,本来就是明星行业。
这年头本身娱乐方式就缺乏,凡是能和电影、广播沾边的职业,基本都是香饽饽。
这孙子平时在乡下借着放映员这个好工作,偷偷摸摸的祸害了不少年轻姑娘。
祸害完不算,他还回来嘚瑟两句。
正好何雨柱是个老光棍。
所以两人很早之前就不对付了。
这次娄晓娥被何雨柱半路抢亲,许大茂自然是恨得不行。
不过许大茂本身自己有正经的班上,和何雨柱家又是隔了个前后院,所以平时许大茂也不会故意来找茬。
真正一天到晚找麻烦的,还是和何雨柱家,隔门隔户的秦淮茹家。
何雨柱和娄晓娥本来就是刚结婚的甜蜜夫妻。
每天晚上都要整两下,不可避免的会有点声响。
隔壁的正牌寡妇秦淮茹都没吱声。
她那婆家老娘贾张氏就已经忍不了了。
一开始贾张氏还是指桑骂槐的教孩子骂何雨柱。
到了后来见何雨柱压根没理睬他,干脆每天晚上何雨柱和娄晓娥睡觉的时候,就隔着墙壁“嘭嘭嘭”的捶墙。
贾张氏这么一闹,何雨柱没什么所谓,娄晓娥可不乐意了。
她脸皮薄,哪受到了这个?
何雨柱每次抱着她刚想做点什么,她就赶紧推开他,再补上一脚。
这么一连闹了十来天。
何雨柱愣是当了大半个月的和尚。
他这眼看着都要去上大学了,要是燕京大学只能读住校,不能走读的话,那不是好几个月见不着自己这新媳妇儿?
一想到这里,何雨柱想了想,还是打算去隔壁找贾张氏,问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其实如果有选择的余地的话,他还真不太想去找贾张氏说这些。
毕竟贾张氏那张嘴也是尖酸刻薄得要命,何雨柱还真吵不过她。
问题是他和娄晓娥确实是刚结婚,也需要有自己这小两口的个人生活。
这一天天的,贾张氏在隔壁“嘭嘭嘭”的捶墙,谁受得了?
这天。
何雨柱从干休所下班之后,没有去粮站搞倒卖粮票的偏门,提前回了家。
他本来赶着回来,就是想找贾张氏谈谈。
没想到一回到院子里,贾张氏没见着,倒是看到秦淮茹在水井旁边洗衣服。
此时此刻的场景和他当初第一次见到秦淮茹的情形一模一样。
只不过当时他不了解情况,只觉得脑海中的记忆翻涌,突然回想起了傻柱以前的记忆,心中顿时为原来的傻柱觉得挺不值的。
一时气愤之下,他就把秦淮茹骗进屋里收拾了一顿。
毕竟傻柱一开始也是被秦淮茹钓了五六年。
明明每天洗衣服收拾屋子,看起来好像两口子一样,其实连手都没摸过。
秦淮茹自己在外面,倒是为了两个白面馒头,就能让许大茂摸她的手。
只是如今再见秦淮茹在院儿里洗衣服,何雨柱心里倒是没那么气愤了。
毕竟他之前是记错了时间,现在才61年,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也才死多久,她那最小的闺女小槐花都还不会说话呢。
真要说起来,还是何雨柱不讲究,把这个新寡妇给祸害了。
何雨柱自然也知道之前闹了误会,所以在干休所上班之后,有点什么好的鸡鸭鹅肉都会给秦淮茹拿回来。
虽然没有明着说一句对不起,倒也算是一种道歉了。
当然,何雨柱也不是真的觉得对不起秦淮茹,在他的心里始终还是觉得秦淮茹没那么老实。
正当何雨柱站在院儿门口,看着秦淮茹发呆的时候。
秦淮茹拿起捶衣服的棒槌,在衣服上捶打了两下,正好换手歇气,一抬头就看到了何雨柱,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
“……”
“……”
两人谁都没说话,连个招呼也没打。
最后还是秦淮茹低头又捶了两下衣服,随手理了理耳朵的乱发,装作没看见似的,算是表明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