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你的生命中就像一束光,为了追逐这束光,你不知不觉已如星光闪亮。
虽然是个假小子,但不影响她想把自己嫁出去,然而天不遂人愿。
嫁不了他就做他的兄弟,做他的兄弟还能做成将军,可后来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还是弃她而去,果然新欢不敌旧爱,可这样就输了吗?
她可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那又如何,还不是跟个小女人一样的跟踪他,还偷听墙角,弄得尽人皆知,这又该如何收场,如何散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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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纤集中精力使劲挥出几招砍柴刀法,使狼群不能近身,她瞅准一个空隙迅速窜了出去,身后紧跟着的田阿牛和刘义一起冲了出来,紧随其后两只野狼牛皮糖一样紧追着杨若纤他们不放,就这个转瞬的时间狼群的包围圈终于被打开了;杨若纤一面快速奔跑,一面细心等待时机,眼看着狼就要追上来了,两匹狼同时发力,恶狠狠地向杨若纤他们扑了过来,此时杨若纤算准时机,身形一低,嗖地来一个原地转身回头,跨出一步迎面向着前面扑来的那匹狼使出全力挥出砍刀,恶狼正在空中欲扑向前面的人影,不料杨若纤来了个大反杀,直接就砍着了狼下巴,然后砍刀的惯性把狼的肚子划拉出一道口子,顿时一股热乎乎的狼血兜头淋下来,淋了杨若纤一身一脸;杨若纤顾不上兜头的狼血,分秒不停向侧面跨步出一步,腰身一拧,迅速抬腿踢向于后面飞扑而来的另那匹狼,踢中了它的后胯,闪电之间,扑通,扑通,两匹狼一前一后落地,准备多时的阿牛和刘义毫不留情地挥出了砍柴刀,三人不给野狼片刻喘息的时间,三把砍柴合力将两匹野狼放倒,直到两匹狼死得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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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将亮未亮时,秦海峰迷迷糊糊地感觉脖子有些凉意,睁开眼就看到一柄黑不溜秋的砍柴刀横在脖子处,床前的破凳子上规规矩矩坐着个身材敦实的年轻人,黑巾蒙面,一身寻常山民的装扮,紧紧握着那把砍柴刀,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大概是有点站累了看到眼前有个凳子,正好坐下来,专心致志等着他睁开眼睛,秦海峰脑子一时间有些懵懂,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传来一个有些细弱的声音:“醒了啊,睡得可真安心。”眼前稍暗,另一个身材略瘦的年轻人转到他眼前,也是一身平平无奇的装扮,也是黑巾蒙面,这两个年轻人正是杨若纤和田阿牛,两人胆大包天地闯入了土匪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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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天空下起了雨。柳如松依旧喝得酩酊大醉,杨若纤撑着一把伞出现在他身旁。山墙边的屋檐挡不住雨丝的飘洒,杨若纤只好斜撑着伞,一动不动地守候在柳如松身旁,直到他醒来。柳如松睡得十分安稳,眉眼低垂,脸色平静宁和,仿佛美梦不愿意醒。
当他醒来后,看到斜撑着伞的少年,他称呼杨若纤为小兄弟,并向她打了个揖,表达了感激之情。然后,他就消失在雨幕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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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个年轻人一直在自己的身旁,他怎么忍心就这么让他去丢掉性命。
他记得,温涛和聂明海到来的时候是寒冷的冬天,他心懒怕冷便不想出门,每天只在老宅里昏昏欲睡。在某个下雪天里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蹄声由远及近到了柳如松的门口,随后传来敲门声,柳如松拢紧袖子,打着哈欠打开了门,门口立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军人,两人一个黑面浓须,一个是方脸无须,两人说着一口官话,阐明来意,递上了文件,来意是要住进他家里开展征兵行动,且要求柳如松的全力协助,这是柳如松这自他遣散家仆之后第一次来客人,此前他曾在那扇点着温暖灯光的屋子里度过了幸福少年时代,如今他每夜看到的都是黑沉沉的窗洞,直到现在这两个人带了一队士兵住进来了柳如松的老宅,他们把他那些许久没有点灯的窗户都点亮了,把他那好久没有人气的老房子暖得热气腾腾。
他们两人充满阳刚之气,像太阳一样照亮了那间屋子。
温涛和聂明海远远便看到那座年久失修的房子,虽然很大,但也很破,他们看到那个一脸苍白疲倦的年轻人给他们开了门,后来温涛和聂明海两人指挥着他们带来的兵把这座宅子修缮了一番,在他们住在这里的每个夜晚每间房都会亮起灯光,而早上又能听到他们整齐的喊号声。
后来柳如松跟随他们一起走了,那间房子也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关于柳如松的故事也没有人再传说了,关于他的父母离世,小玲儿离世,关于他想抓住的一切全部都离开了,唯一不变的就是那间老房一直在那里。
也许这一生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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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谦每晚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中不禁会生出一种疲倦。他怀念在轩岭的日子,虽然简单但自在的日子。在那里,他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然而现在,他却只能在军营中谨小慎微的度过每一天。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他有时会感觉自己的身份越来越模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他的心,如同被一团乱麻困住,越是想挣脱,越是感到窒息。
而最让他感到疲惫的,还是那份无法言说的愁苦,离初心,柳如松如此遥不可及,他不知道自己又为何还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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