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想要个舒服的地方睡觉,她茫然的摇摇头。
“你再说一遍。”
可男人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般,抬着她下颚的手摇晃着她,非要将她吵醒。
“说了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小夭不耐烦的拨开他的手,软软的倒在他的肩上。
“为什么?”鬼方尧又问。
因为......璟他身体有疾,同房对他身体有影响啊。小夭清醒的想,可嘴却像是被酒麻痹了一般,怎么也张不开,只“嗯嗯”的呢喃了两句。
然后,她身体被腾空抱起,走向竹屋。男人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小夭喝的酒在肚子里翻倒,她猛地挣扎着下来,“哇”的一声吐出来。
吐干净小夭觉得舒服了许多,嘴也能说话了,她无力的靠在柱子上道:“我明日......明日再打扫。”
相柳是最爱干净的,她弄脏了他的屋子,万一被他丢出去怎么办。
男人一挥手,地上便干净了。他从怀里拿出手帕,擦干净她的嘴角后又将她抱起。
走到屋内的几步之间,小夭感觉头又被晃得晕乎乎的,他把她放在床上,小夭拖住他的衣领不肯撒手。
鬼方尧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冷声道:“放手。”
小夭看着他许久,忽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颚笑道:“是不是在疗伤,是不是不能动?”
她这么一说,鬼方尧真不动了,任由她这么压着耍酒疯。
“我就知道你又受伤了,没事,有我在,我帮你看看。”她握住他的手腕,开始把脉,“你内伤恢复得不错,不过拖的时间太长了,完全恢复不是一朝一夕的,可能还需要闭关修炼一段时间。”
鬼方尧看着她,没说话。
小夭扒开他的衣领,“不是受了内伤,难不成是外伤?”
鬼方尧尽责的扮演一个运功疗伤不能动弹的蛇妖,直到她的手伸向他的腰带,他这才脸色一变摁住她的手,冷声道:“别闹了。”
小夭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手,更加使劲的拽腰带,腰带被拽开,她手刚伸向他的裤头,只见男人握住她的双手,一个翻身两人交换了位置。
他跪在床上,衣襟敞开,一头白发被甩在身前,清冷的脸,野性的眸,像是要将人拉着一起沉沦。
小夭晃了晃头,忍不住道:“你不让我看,难不成是有什么隐疾?你放心,这方面我很在行,一定可以让你痊愈。你说你生得这般好看,若是留下什么隐疾岂不可惜......嗯嗯......”
鬼方尧受不了,一只大掌直接捂着了她的嘴恶狠狠的警告:“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丢出去喂野兽。”
她才不要被丢出去喂野兽,马上紧紧闭上了嘴。
见她乖了,鬼方尧松手下床离开。
小夭打赌他不敢将自己丢出去喂野兽,不然她哥哥不会放过他的,她安心的睡着了。
次日小夭醒来,昨夜的场景在她脑海里走马观灯的闪过,她宁愿自己喝断片了也不要记得这么清清楚楚。
正想着,鬼方尧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小夭心虚的开口,“我......昨夜酒喝多了些。”
他将粥端给她道:“这段时间别喝了,我不想喝一身都是酒味人的血。”
小夭,“......”
难怪他连着两天给她熬粥,原来是想把她喂得白白净净再喝。
小夭喝完粥,鬼方尧已经上朝去了,只有毛球挺着肚皮在院子里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