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这封信早已经被传出,时隔多年才成功送达。
赫伯特夫人曾去追查过这封信的去处,不管怎么查,都没有发现异常。
就像这封信知道时机未到,自己藏起来了一样。
“我去找过她,她不愿意见我,她只拜托我做好这件事,其他的她不愿与我说。”
更不愿意说是谁告诉她杰罗姆的事情。
“我问过修道院修女,是有人来找过维达,但她们已经记不清他的模样,有人模糊了她们的记忆。”
赫伯特夫人说起这段事情的时候,身周萦绕着淡淡的悲伤。
她年幼时与这个姐姐的关系十分亲密。
“她死的惨烈,不知她身处何地的我,并未见到她最后一面。”
也没能从她口中问出那个联系她的人。
这是赫伯特夫人此生的遗憾。
“我曾想过要不要告诉你这些事情,又害怕他们对你造成难以言说的影响。”
更害怕杰罗姆对她这个养母的看法。
杰罗姆觉得邓布利多有句话说的挺好的。
他的未来在眼前。
他不可能一直回头看过去的事。
他背负了很多。
不能因为过去,被牵扯住前进的脚步。
“赫伯特夫人,换个思路,正是因此您的出现,才让我拥有了享受生活的能力。”
“那不是你的错,谁都没有错。”
他们都觉得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对错,只有选择。
不管如何选择,一切都会走轨迹。
没有赫伯特夫人,还会有其他的人路过那里。
只要那个人想,总会有人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那个研究院里。
赫伯特夫人打开心结。
杰罗姆睡前听了一个故事。
两人这一次的聊天十分愉快。
“对了,修道院的修女告诉我,那个男人不止一次去找过维达,她记不清他的脸,但他的左手手腕,有一个卡塞尔的刺青。”
“和你锁骨的刺青应该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