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在天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他母亲每天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他浑身不自在。
“我想待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
厉在天顿住动作,她的一段时间是多久?一周?一个月?还是三年五载?
“那我父亲呢?”
“他……”
曾咏贞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接到徐惠芬的电话她便匆匆忙忙的急着回来,厉德不肯,两人为此大吵一架,把厉德气的当场晕倒,好在没有什么大碍。
“您是和我父亲吵架赌气回来的?还是让林家蛊惑回来的?”
曾咏贞不语,她告诉厉在天她是因为徐惠芬的一通电话,不顾厉德晕倒昏迷便急匆匆回来找出那个女人,他还不知道怎么生气呢?
“看来两者都是吧!”
厉在天一语猜中,曾咏贞没有狡辩,都说他儿子眼神犀利,一眼便能猜透人心,她也早已见怪不怪。
“你和林若秋怎么回事?”
林若秋?
厉在天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您别没事找事!”
“她看你的眼神充满着爱意。”
“一个眼神能证明什么?我和她有一腿?”
“你……”
“再说,人是您请来的,我能管住她看我什么眼神。”
“你……”
“您无理取闹管了我父亲一辈子,我父亲年纪大了,您现在又把目标指向我,您累不累?”
“你和她真的没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我和她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也是您逼出来的。”
“你怎么说话的。”
“如果不是您逼着我去看若雅,我怎么会遇到她。”
曾咏贞被厉在天堵的哑口无言,林若雅痴傻反倒为林若秋做了嫁衣,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我只认若雅做我的儿媳妇,其他女人你想也别想!”
厉在天冷眼盯住曾咏贞,“您倒是难得的好婆婆!您当年为什么不多生几个儿子?也不用天天把目光瞄向我。”
这句话戳中了曾咏贞当年的憾事,那次意外,她多子多福的美梦彻底破灭,成了她这辈子唯一的遗憾。
厉在天的话勾起了曾咏贞的往事,强势的她忍不住潸然泪下。
“您不舒服?”
曾咏贞不语,抽张纸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曾经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那个女人的身影如同一根刺深深的刺入她的脑海中。
“我什么都没说,您至于在我面前抹眼泪,您这样我还真不习惯!”
厉在天起身送上一杯开水,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这么多年,他母亲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霸道强势,上次在F国,她在他面前好不容易挤出两滴眼泪,但是这次,像是发自内心。
曾咏贞端起水杯抿了一口,“你不许去见金丽娜,少理会林若秋!”
“您是听说我和哪个女人传出点什么,您必将出马将她们扼杀在摇篮里。”
“你若是喜欢我拦也拦不住,那是她们都不符合你的标准。”
“就算符合我的标准,您放出去的话也会让她们个个远离。”
“我放出去的什么话?”
“您老少在我面前装无辜,说我身体有病,不喜欢女人,难道没有您一半的功劳。”
“是她们以讹传讹,传到最后变了味道,这样也好,省的那些狐狸精整天想着往你身上扑。”
“您以为她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