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大一开始还有些侥幸心理,想着可以凭车轮战赢过小舞,剩下的工读生臭鱼烂虾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但最后事实证明他们这些普通人在真正的天才眼里也是臭鱼烂虾,小舞车轮战一个打了九个,打完之后连汗都没流几滴。
萧老大备受打击,乖顺的叫了小舞姐,鞠了躬,带着一众高年级学生灰溜溜的走了。
…
这事完了吗?当然没有。
赵散当时已经说了,要撕烂他的嘴,现在他的嘴好好的还长在脸上,这怎么能行呢?
每天卯时,神魂之痛都会让赵散死一次,等他复活过来后,任何积极的情绪都会被消磨殆尽。
他现在的人生是那么的痛苦漫长,除了复仇之外没有任何事能让他高兴,所以这种时刻他怎么会错过呢?
诺丁初级学院的师生都在同一栋寝室楼里,但萧老大是本地的大户,在诺丁城里有几分地位,也不住在学校里。
约架后的第一天,赵散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探查了一下他的住址,以及上下学回家的路线,还规划了方便他偷袭的地点。
第二天,他提前隐藏在一個无人的巷子里,静静等待萧老大出现。
…
我是诺丁城里诺丁初级学院的前老大,姓萧。
最近这段时间我的运气一直不太好。
前段时间被新来的工读生小丫头暴打了一顿。
那精湛的近身技巧,强大的魂力,怎么可能来自一个六岁的平民小丫头?分明是哪个大家族的天骄白龙鱼服!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来这里!
我还因为一时的争强好胜用了车轮战的战术,虽然最后还是惨败,但是如果那个女孩对我怀恨在心怎么办?她可能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碾死我啊!
我怎么会这么上头?我怎么会这么倒霉?
我逃也似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浑浑噩噩,提心吊胆。这几天一直如此,只有在家里我才能收获几分虚假的安全感。
形色匆匆,我突然感觉嘴唇一疼,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该死!臭蚊子看我倒霉,也来欺负我!
我的嘴唇怎么在淌水?
不对,不对!嘴唇怎么火辣辣的疼?
是血!这是血!
我的嘴被割烂了!什么时候?这是那个小丫头的报复吗?
好疼!
我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袭击我的人,也没有新的攻击袭来。
我摸了摸我的嘴唇,嘴唇被竖着划开,皮肉翻出,止不住的血已经浸染了我的下半张脸,顺着流到了我的诺丁初级学院校服上。
我惊恐的大叫,飞也似的逃回家里。
回家!回家!只有家里才安全!
我是家里的独子,我回到家,母亲看到莪的惨状,惨叫着晕了过去;父亲看到我的惨状,怒吼着叫治疗魂师。
我得到了治疗,止住了血,可是我的嘴唇却无法回到原来的样子。
父亲阴沉着脸问我是谁干的,毫无疑问他打算动用家族的全部能量来给我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