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汉子居然还跟自己说这么些狗屁大道理,深绿衣服的男人当下就是一脚踹过去,语气凶狠道:“撂地摊的你就敢叫横?”
汉子被踹了一脚,心中也是有些火气,但是考虑到敌我双方的悬殊,还是说道:“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打人啊?”
深绿色男人见对方还不知死活的开口和自己讲道理,气的准备再给对方几脚,好让他长长记性。
但是,没等他上前,便有道人影忽然出现自己的面前。
还未看清对方的面容,便已经被对方给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那些身穿浅绿色制服的,见到自己的上官被人坐在身上痛殴,赶紧上膛开枪。
几声枪响后,那个将深绿色男人扑倒的青年便口吐鲜血的瘫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见到对方真的开枪,严震声赶紧上前抱着准备冲过去的魁梧汉子,劝慰道:“哥……哥……”
然而魁梧汉子只是看了严震声一眼便朝着那个青年走去。
恰好这时候,账房冯大福冲到严震声的身边死死的拉着对方不让他过去。
不得不说,魁梧汉子身手确实了得。
三下五除二便放倒了好几个手举枪杆的。
前面正在打着,坐在后面的高禄山本来想带着李德阳去拿藏在麻袋下面的汉阳造时,却发现对方一只手拿着一瓶烧刀子,另外一只手却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高禄山没有理会李德阳,他快速翻下马车,搬开几袋豆子,拿出藏在下面的汉阳造。
俗话都有说,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是又准又快。
喘过气来的深绿色男人站起身,拿出挎在腰间的手枪,对着那个魁梧汉子就是几枪。
霎时间,枪响,汉子胸前的布衣也慢慢被血迹染红,无力的倒下。
见这个硬骨头终于啃下来了,深绿色男人催促道:“弟兄们,快!”
“赶上粮车,撤了!”
“快点,撤了!”
看见自己哥哥倒在血泊中,严震声此刻双目通红。
他看到高禄山拿着自己的汉阳造跳出来时,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对方的手中的汉阳造一把抢到手中,对着那个杀害自己哥哥的凶手,就是一枪。
可惜,严震声并没有命中对方。
就在他们准备坐上马车离开时,消失已久的李德阳终于和其他人借到了火折子。
只见他快速点燃瓶口处的碎布,使出浑身力气朝着马车前进的方向砸去。
随着酒瓶应声而裂,熊熊大火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兵匪们。
兵匪见走不掉,便想下马车给他们一个教训,然而还没走几步,冯大福已经从严震声的手中拿过汉阳造,朝着那个深绿色的兵匪长官开枪。
也不知道是他枪法准,还是运气好。
这一枪,直接打中了兵匪的要害。
其他浅绿色的兵匪见到自己的上官倒下,纷纷准备举枪还击,但是没等他们开枪。
又一个燃烧瓶朝他们扔了过去。
这一次,酒瓶是碎在了兵匪的中间。
火焰随着四散的烧刀子,附着在他们身上。
而兵匪见自己身上着火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严震声他们?
此刻,严震声也知道局势在自己这边,便开口道:“诸位,别让他们给跑了!”
其他人是拿过严震声赏钱的,刚刚局势逆风没有出手就算了,现在顺风了还不出手,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