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桂颐也老气横秋道:“不幸先帝厌代,嗣子承祧,不能继好息民,而反亏恩负义。兵戈屡动,驷马难追,戚实自贻,咎将谁执!这男人啊就得有男人的样子,别让女人看不起啦!”
再看张三、周二牛,虽未明说,但都有求战之意,四比一,自己这个帮主当的真是太废柴,修为压不住众人,威信更没有一点,也只能靠真情实感收买人心了,打定主意如果这次几人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一定待之如亲足,把人先彻底笼络住再说。既然出战已不可避免,那就走上一遭,当下卯了卯气势,大声宣布道:“左右要做上一场,那就早些过去吧!咱们好歹是此间地主,若到时候干起来还没人两个外人熟门熟路,就真丢脸了。”
四人当下称是,也无什么可收拾的,驾起法器排成一列便往西行。
望着眼极速远去的四道法器遁光,黄小叹了口气,御起飞剑也跟了上去。
……
正月十五,月圆之夜,碧游岛外,三剑齐来。
三道法器遁光先环岛飞了三圈,最终在正北方向停住。
当先一人黑袍髯须,正是那被称作朱道友的髯须修士。
中间一人白发苍苍,着了一件灰袍,不是那被叫做郭老的白发老者又会是谁!
最后面远远吊着一名练气三层的初期男修,长相奇丑,却做玉树临风扮相,手里一把鹅毛羽扇法器摇得一刻不停。
直到髯须修士和白发老者在护岛大阵外降下法器好一会儿,奇丑男修才不情不愿的靠了上来,开口便冲髯须修士道:“表哥,我想了一路,这票咱最好别干了。”
“为何?”髯须修士强压下怒意问道。
“这个…巡天使里金丹大人临走前铲地皮一般把那裂空山都刮了一遍,那几条杂鱼穷疯了可能已经想到这儿来了。”奇丑男修犹豫一下,又道:“那个胖子帮主是个窝囊废就不说,可杂鱼里还有俩硬点子呢,所以我想…”
“你想什么?”白发老者本就不待见这位打算只吃白食的低阶垃圾,若不是看在其跟髯须修士沾亲带故,又于巡天卫那里有些门路,早就一剑抹杀了,哪还能轮得他在这里聒噪。
奇丑男修眼珠子一转,却根本不把老者放在眼里,奸声笑道:“我想…呵呵呵…还是我跟表哥把这岛上的物什平分了吧!”
话音刚起,髯须修士贸然打出张蕴含恐怖灵力的符篆,一道诡异莫名的奇红火线当即向老者身后绞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