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劳作结束后离开前将天窗关上就能防止有生物进入种植屋,除了种植屋的天窗,他们也可以将通向客厅的帘子掀开,再把木屋门打开这样也能给卧室通风散味。
阿秋拿着小夜灯走进卧室屋,将手里的夜灯放在床铺旁边木墙上特意留的位置上,借着明亮起来的光线,傅冬发觉阿秋进来了,从上铺上下来。
借着光亮可以看见屋顶上的为了晾肉特意准备的金属杆子,傅冬取出空间里的收纳箱,跟阿秋一起把腌肉都用金属钩子穿过了,在把钩子挂到杆子,从收纳箱里取出的腌肉将满满三根杆子都挂满了。
………
将小夜灯关掉后
两虫躺在各自的床铺上入睡。
深夜里
阿秋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汗水顺着额头滚落下来,他的双手用力揪着被子,眼珠在眼皮下快速的转动,嘴里不时的吐露出梦话:“…是谁?…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梦里阿秋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看见一位身形挺拔健硕穿着军装的雄虫牵着一个穿着打扮华丽的雌虫在宫殿的最中心翩翩起舞。
他们的四周是一些穿着打扮更加雍容华贵的雌虫或雄虫,除了雄虫的面容是模糊不清的外,阿秋看得清其他所有虫的面容,只是他听不见任何声音,站在宫殿的门口阿秋看着这一幕,那些守卫者似乎没有发现他。
试着伸手去触碰眼前的物体时,画面扭转,阿秋发现自己成了那个牵着雌虫跳舞的雄虫,他寄宿在雄虫的身体里,看着雄虫牵着雌虫在移动身体,模糊听到舞池边的那些雌虫雄虫们,好像在称呼这具身体为:…斯亚迪公爵。
还没等他听清楚那些虫的话,宫殿的场景发生改变,他来到了一间简单整洁的办公室,看见手上跟之前雄虫一样的伤疤,他确认自己依然寄宿在雄虫的身体里,雄虫身穿军装放松的靠着身后的椅子,办公桌前有一个身穿军装长相严肃的雌虫拿着文件在向这具身体汇报工作。
阿秋无法控制这具身体,模模糊糊的听见雌虫在说:“皇室请求…元帅……摧毁……进攻……胜利…”
阿秋透过雄虫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雌虫,看着他不断张合的嘴巴,却听不明白他嘴里的汇报内容,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内容,过耳即忘根本不能让阿秋记住半点。
阿秋不想看也不想听,他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不能从身体里离开,他仿佛被困住了。
雄虫身体靠着椅背坐着的动作不变,阿秋看着雌虫汇报文件上的内容,一遍又一遍,不知多久后…
阿秋多次试着想要离开这具身体,发现根本不能后,只能放弃摆烂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再次发生,等到阿秋隔绝视线不想再看的时候。
画面扭转,他来到了一处占地有千平的大别墅面前,阿秋漂浮在窗户外面,看见了屋里那个让他熟悉的看不清面容的军装雄虫。
也看见一位年轻貌美的雌虫跪伏在地面上,一边假惺惺的捂脸痛哭,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捂着撕破了的衣服领口,在雌虫的旁边则是一个花白头发的雄虫拿着鞭子,抽打在跪在地上的身穿军装的雄虫身上,一边打一边指着雄虫在责骂着什么,直到不知花白头发的雄虫说了什么,让本来一直低着头的雄虫,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一眼两虫后,不顾身后雄虫的怒骂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