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我怎么忍心?
但我的脚步没有停下,我带她去了路边的那家饮品店。店长是我的老朋友了,我很容易的要来了一份宣传单,然后和白鸮随便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确保那帮人能保护好我们两个。
我没有和她立即解释情况,当时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点不属于我的兴致,也许是类似人之将死的心情,我把宣传单上写了柠檬水,咖啡,奶茶的地方撕成了3份,摆在桌上。
显然,她知道这是他们三个最喜欢的饮料。
我问她她想要喝点什么,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选择奶茶,而是选择了咖啡。
我本来的想法是同时给她买一杯奶茶和咖啡,然后告诉她很遗憾你以后比起他们两个要在心里埋下更多的苦味,再跟她讲我干了什么事的。
但她选了咖啡。
我发觉自己其实蛮呆的,看不懂那个老婆子的心就算了,连这种孩子的想法都没看透。
于是等饮品做好端上来后,我们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回去了……
这下好了,我彻底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反倒是白鸮在一个路灯下住了脚,我们蹲在灯光下的马路牙子上一起沉默。
摸摸口袋,很好,也忘了找那群人要包好烟。
再回头看看白鸮;坐在马路牙子上,双腿伸直,一手奶茶一手咖啡混着味道喝,而且好像还挺享受。
“再不开口的话可就没时间了哦。”她忽然说。
哎你这小孩?
那时候我第一想法就是这句话。
不过我没说,我选择把事情一五一十坦白了。因为在那一刻我意识到这个没上过正经学校,自己一点点看着长大的孩子在观察和呵护人心这一方面早就超过我千倍万倍了。
现在想想其实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一把老骨头的人居然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哭了,这小孩还拍我肩膀。
我把我准备的那个故事告诉了她,让她瞒着点家里那俩不省心的她还嫌弃我故事编的太漏洞百出。
你这小孩……
给赫尔蒂斯发消息,让她带着白鸮办卡,顺便假装早就和她说过家里马上就要有钱的事,再去和白歌说让他好好泡个澡。
我留了两针试验品给白歌和白鸮。这能帮助他们削减灾变症的影响。
顺便提一嘴,那帮崽种说把取名权留给了我。
嗯……这东西怎么想都是个跨时代的研究,也是它改变了我一眼就能望到头的人生轨迹。
那就叫它“前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