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说着就向派出所走去,傻柱这下傻眼了,要是让警察一问,那自己就完了啊!
他手忙脚乱的拉住阎解旷:“你想干嘛,这件事是你爸不地道,他收了我的礼,却没办事。”
看着傻柱着急了,阎解旷也顺势停了下来。
他的目的并不是把傻柱抓起来,这样对他好处不大,还会被众禽给盯上,得不偿失。
“那是你们俩的事,我管不着。再说要不是有这事,我早报警抓你了。现在我开个条件,你要是答应,咱们都好说,要是不答应,现在就去派出所。”
傻柱听着阎解旷说的话,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但还是安下心来问道:“什么条件。”
看着傻柱屈服了,阎解旷才说出自己的目的:“你给我50块钱的封口费,而且你跟我们家的恩怨,到此为止,以后谁都不能再提了。”
听完阎解旷的话,傻柱一脸的激动,咬牙切齿的说:“什么,50块!你们家的破车轱辘一共才卖了7块钱,而且就算我去买个新的,也才17块钱。你直接要我50?”
看着傻柱那不愿意的样子,他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就走。
一看阎解旷又要去派出所,傻柱也没了办法,只能又拉住了阎解旷,压抑着怒火,不情不愿的说:“我给,但是我手里没那么多,得跟我回家拿一趟。!”
阎解旷跟着傻柱又回了四合院,等拿到五张大团结,他看向傻柱:“咱们两家的事情了结了,以后你要是在算计我,或者我家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就走出了傻柱家。
到了门外,阎解旷眼里寒光一闪:傻柱,你骂我一次,我算计你三次,咱们算是扯平了,只要以后不再惹我,不再惹我们家,我就不会在参与你的闲事了。
而屋里的傻柱却没把阎解旷的话放在心上,他认为这次是自己运气不好,卸车轱辘的时候正好被看见了。
于是心中暗暗想道:老闫家,你们等着吧!爷爷不报复回来,我就不姓何。
等阎解旷回到家里,就看见阎埠贵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他连忙走过去,宽慰道:“爸,我有办法给你把车轱辘找回来,而且找回来的还是个新轱辘,但你必须去派出所撤案,以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能再提,您同意吗?”
阎埠贵一听能找回车轱辘,哪还顾得上想其他的,直接兴奋的说:“同意,当然同意了。”
等说完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老三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偷了咱们家的车轱辘?”
阎解旷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再一次问:“您就说行不行吧!”
看着儿子不说,阎埠贵急于找回自己的轱辘,也只能同意下来。
没多大功夫,阎解旷就从修车铺买了个新轱辘,安在了自行车上。
阎埠贵也去派出所撤了案。
这时他又重新提起了刚才的问题:“解旷,你现在可以说是谁偷的了吧,放心,爸肯定不会追究下去了。”
这次阎解旷并没有隐瞒,因为他想到,这次从中挣得钱,好像可以拿到明面上来啊!
于是就把傻柱因为老爹收礼不办事,到自己坑了对方50块钱的事都说了出来。
这让一旁的阎埠贵听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毕竟自己办的这事不太好看,还让儿子全知道了。
但转念就想起阎解旷坑了傻柱钱的事,一脸笑意的看向阎解旷:“老三啊,你看能坑到傻柱的钱,咱们家的自行车是不是也有功劳,爸也不多要,把剩下的给家里一半就行。”
阎埠贵的话直接把阎解旷逗乐了,他是不可能把钱交出去的,这剩下的33块钱好不容易过了明路,要是就这么交出去一半,自己还怎么改善生活。
“爸,你这就不对了,咱们都说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了,现在怎么还跟我要钱呢!,咱们家一向最公平了,我现在还没到给家里交钱的时候呢!你这样做以后怎么服众。”
阎埠贵还是挺注重名声的,尤其是在自己孩子面前,听到阎解旷这么说,他也没办法反驳了,这件事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