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梅办法,都是办法的梅办法。
三十五岁,单身老寡公。
“颇有家资,平时除了爱看小视频,就只喜欢和驴友组队去探险,是个终实奇妙爱好探险者”。
“附近适合探险的地方,都基本快被我们探完了”。
“我待家里看了个星期的视频”。
“突然感觉自己这样很无聊”!
“就在我又被好纸巾的时候,群里突然有人发消息,说是自己发现了一座从没有被人探过的山”。
“我突然来了兴趣”!
“看了看群里说话这人,我还有点印象”。
“是当初建群的其中几人之一,他们已经有很久没在群里活跃过了。”
“但是有探险,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当即就联系了他”!
“一共有四人出发,那确实是个探险的好地,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笔直耸入云层,刚好筑立在离城区稍远的山脉入口处。”
“只不过很久以前有地龙翻身,导致路段塌陷,把造型其特的山峰和后面的群山给分隔开了,不过影响也不是很大,山上树木反而变得更加茂盛林长,反而更像是一个探险的好地”!
我们一行人是从别的入口进山的。
“很难想象,这附近居然还保留着如此完整风味的山”。
“只可惜,我们遭了夏季干雷,天空突然下起鸡蛋大小的冰雹”。
“我打算先行退去,冰雹太大,领队说前面有间屋子,先去躲避,上山容易下山难,我想想也是”。
“匆忙间的躲避,看到了山腰间的一座木屋,是看林人住的,但看林人不在”。
是他女儿在家。
“我们奔波半响,早以饥肠辘辘,吃个饭,四个同伴挤在一起休息,无原无故天响干雷,让我内心很是烦燥,有些眯不上眼。”
“我走出去,看看风景,散散步吹吹风透透气”。
“我记得这里距离市区应该是不太远”。
“但我看向远方,居然看不见任何建筑群”。
可能是今天雾霭太大了的原故。
“我脑袋好像是这样想的”!
“守林人的木屋冒出了丝丝光亮,这么晚了,难道还在忙活着什么”。
“四下无人,又单身了这么多年,我突然想走过去和护林员的女儿聊聊人生。”
窗户半拉开着。
她此时正对着镜子在梳妆打扮。
我吸了口烟,没出声打扰到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
我感觉他很美,很漂亮!
“她用着一根细细的眉笔在刻画着眉,用的是现代的画装盒,口红是大红大红的,像血一样”。
“画得真漂亮啊”!
我心里情不自禁地想着。
突然我听到一阵撕拉声传来,我没回神去观看,只是不停出神的在想着自己的人生。
自己颇有家资,但到了这么大的年岁也没任何办法去干份好事业,眼看家资将尽,每天也只能看看小视频或将心思全放在兴趣爱好上,才能分散自己人生很失败的这个认知。”
“一想到这,我就想着以后她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还骂我是废物的场景,反而没了兴致,想要转身离开这里,但是撕拉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大声。”
我透过半拉开的窗门,看见背对着我的女人,正伸手她那纤纤玉手,扒拉着后脑,用力往前扯拉去。
“镜子里倒映出的精美面皮就这样被她扒拉撕下来”。
“画好了的干净人皮妆容,被整整齐齐的放在安静屋里的梳妆台上”。
“人皮之下,无骨无肉,密麻蠕动的黑色水蛭构结人架,对镜贴花黄”。
它看向了我。
发出了情不自禁的感叹!
多么完美的一张皮啊。
“轰…”
“轰隆隆”!
“天空的惊雷又在呕吼狂暴着”……
“……………………”
“艹尼玛”!
“金陵在下雨,回信州没多久,又想下雨,不是前几天才下过冰雹嘛”!
“贼老天”!
“嘭的一声”。
“陆异把刚买回来的半箱石师傅牛肉面,同地上的蛇皮口袋一股脑拍在客栈桌上。”
“呼出口气,从蛇皮口袋里,把从金陵带回来的物件拿出来摆放在客栈吧台后,才满意停止了骂骂咧咧,转身回头,看着马山伯叫人过来装好的木门”。
“陆异更满意了”!
“这老小子挺懂事”。
“再看向自己刚摆放在吧台后面酒柜之上毫无违和感的老物件”!
“挺好”。
“当招财娃用,生意肯定兴隆”!
“高压兄无语的站在一旁”。
“吊姐和鬼老太则是一副难道自己不懂时尚了的表情,她两离陆异离得远远的,恨不得跑到外边儿去”。
“酒柜里面放着的正是那个描红封边布娃娃”。
“是安凝遗留下的物件”。
“原本的凶戾怨气已经消失不见,只是具备着灵异的一个毛绒娃娃”。
“陆异拍了拍吧台,警告这鬼精鬼精的布娃娃不要随便乱跑出去找好吃的,不能没事乱唱童谣”。
“想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悄悄来摸自己手机看动画片更是想都别想”。
“然后扣掉一块左手已经快结痂的伤疤,随便在酒柜间隔板上涂抹几下,锁上酒柜玻璃门,算是施加封印了。”
“在安凝身上的怨气消散后,陆异就得到了【注灵】神通,因为他是人族行走圣师,他也继承了一些东西,自己的血混合【车斤】的效果,对于怪力乱神有一定的客制能力”。
“打开客栈新刚换上的木门,再把大厅的木制窗户也打开”。
“从金陵城回来已经很多天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夏雨则是一场又一场的变得暖和起来,前几天都还要穿外套,这两天那怕下着细雨,穿着短袖也没那么凉了。”
“陆异点了根烟,有点懒洋洋的,没有了妖魔鬼怪的威胁惊扰,他总算能安心些想自己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