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异听他这么一说,到是来了点好奇之意”。
“诧异着,吃播?”
“可我看他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能吃的啊”?
“老板烟灰正刚好掉落肉上,他随手一翻,烟灰原封不动的震落在地。”
“好家伙,属熟能生巧是不”!
老板掐灭烟头,道:
“吃!那是肯定不能吃,我一个人都能顶他三个人的饭量,可有啥办法,家里儿子生了病,要花一大笔钱,老婆也嫌他压力太大,跟人跑了”。
“他一个人都快掰成四个人用了,白天上班,晚上接儿子回家安顿好,还得出来开几个小时的开车,晚上十来点的时候,又要来市场里下大包,忙到凌晨进家门,又还要再做一两个小时的吃播”。
“要我说来,他这就是在作践自己。”
“可有什么办法呢”!
“穷这个字,人这辈子啊,只要还是个底层群众,都没任何法子。这病吧,要么就把良心喂给狗,但狗或许也瞧不上你这几两烂肉,要么,就没法治”。
“所以你说这人啊,辛苦勤劳一辈子,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图什么”?
“来,你的扇子骨肉”!
“老板把肉递给陆异,陆异伸手接了过来,刚好看见老人把自己的香料递在了姓高男子的手里,他伸手接过香料,看了看时间,转身急急忙忙的走了,约莫可能是该接孩子放学了。”
“陆异感慨着,这人啊,活着都够苦了,但生活中却还是有道不尽的心酸苦辣迎面而来,这是为什么呢?起身就要离开这里”。
一个目光四处张望的男人和他撞了下肩膀。
“那是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皮肤苍白细腻,眼眶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连连开口道歉,陆异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事,不用这么紧张在意”。
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后,急步而去。
“梅办法急急忙忙的往前走”!
“他刚从信州总局出来没多久,游离之间来到了此地”。
“一般的阴阳眼,看的是鬼体,外披人皮,普通道士都不能看出他的庐山真面目,何况只是个警察”!
“他那双眼睛不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身上扫视着”。
“欣赏着一张张皮囊”。
老的不行,雨打风吹几十载,太破旧了。
男的不行,太脏粗了。
女的,大部分的更不行!
“年纪轻轻的就用这样那样的化妆品,时不时的还要缝缝补补来上几刀,原本一张张上好的皮子都被她们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不行,那个没用,不行不行都不行啊”!
“梅办法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燎,他感觉自己像是饿了十几天,却一直找不到什么可口的饭菜菜,内心逐渐焦灼难耐”。
来不及了。
这张皮,这张皮就快开裂腐烂了。
我得赶紧找些好材料,修一些,补一补。
然后他如饿狼般一样快速搜寻着自己的目标和猎物。
突然间,他找到了。
很完美的材料。
还没来得及经历风吹雨打,没有破旧之色,很新鲜。
也没有完全发育张开,不会像大部分男人那么脏粗。
更还没来得及缝缝补补。
“高老师再见”。
“小朋友们再见,下学路上要注意安全哟,回到家里要听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话,老师留下的课后小作业要用心做哟”!
“好~”。
“梅办法看着自己挑选中的目标群体,脸上露出了很满意的神情,看到上面信州幼儿园几个字,整理了下衣襟,扶了扶金丝眼镜,看上去显得更加斯文温和,像是来接自己孩子归家的父亲,他带着一丝温和的微笑,慢步向着前方的幼儿园走去”。
“那里此时还有几个,可能因为家长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暂时被拖管在这的小朋友”。
“他心里已经想迫不及待的去触摸那鲜嫩柔软的皮了”。
“轻轻将它给撕下来,再慢慢浸泡在早以备好的法咒里”。
“在温柔贴敷在自己的身上”。
“脚步突然开始加快起来”。
“只剩下一个巷口了”。
“走过去…………”
“前面巷口墙角蹲着个人,嘴里叼着根香烟,自顾自的在那吞云吐雾。”
“他没有在意,但是就在梅办法急步走过去的时候,那个蹲着的人突然站起身来,也向着他的方向迎面而来,两人擦间而过,而就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人猛地一个扫堂腿,猛地快速欺身而上,再快速死死地箍住正在倒身后仰的梅办法的脖子”。
“好强横的蛮力”。
“梅办法踉踉跄跄的往前冲了几步,捂着咽喉不断咳嗽。”
他的脖子至头直接被刚刚那下突如其来的箍击拉得平面笔直,小腿和头部直接变得扭曲无比。
咳嗽抬着头,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人。
他还记得眼前这个男人,这是自己刚刚在挑选材料时一个不留神撞上之人。
陆异看着巷子里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罗经仪在脑海里微微发出颤鸣声,全身上下也随之浮现出一层白青茫的护罩。
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文字身影。
“怪部——鬼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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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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