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相当于间接的承认了池宴就是孩子的父亲,池宴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你说姓什么就姓什么。”
万俟澜白他一眼:“以前真没有发现你的笑这么不值钱。”
池宴:“也只有你能让我的笑变的这么不值钱。”
万俟澜起了一身 的鸡皮疙瘩,她还是十分怀念以前那个只会默默做事,并不多话的池宴,现在这个会说酸话和废话的池宴,她真的适应不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起坐起月子,一起养身体,不过是池宴越来越话痨,万俟澜越来越沉默,在半个月后他的伤终于结痂愈合了以后,他就坚持亲手给孩子换尿布洗澡,要不然就是围着万俟澜转。
终于给万俟澜惹烦了,一出了月子,就把池宴又赶去了村子里住。
池宴对于住在哪里并不在意,不过是一个睡觉的地方,白天依旧回到万俟澜的院子照顾万俟澜和孩子,不过是收敛了一点话少了很多,也有可能是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完了。
日子就这么岁月静好的过着,秋去冬来,很快又到了过年的时候,今年的年比去年更热闹了一些。
经过一年的努力,整个西南已经完全的在万俟昕和谭延风的掌控中,过完年姜楠并没有去向阳村陪程晚清,她在准备秋衫的婚礼。
开春秋衫就要出嫁了,她是真正意义上从王府嫁出去的第一个人,所以肯定要更加重视一些,现如今姜楠的药材生意遍布整个铭朝,挣了不少钱。
当初在汇州万俟昕把所有林家的书给汇州书院的教谕罗昌甫让他开书局,后来程家捐书,万俟昕又让人给他送过去了。
原本万俟昕是想让更多的学子有书可读,罗昌甫是想抱紧万俟昕的大腿好升官,结果他发现开书局非常的挣钱,干脆就辞官专门替万俟昕开书局,把书局开遍了大铭朝,这两年的收入也不菲。
所以现在的秦王府非常的有钱,给秋衫准备的嫁妆十分的丰厚,不比宁家的聘礼少,这让宁家人更不敢看轻秋衫了。
又过了三年,姜楠,春桃,夏荷,秋衫,冬雪又一人生了一个男孩,花花和采言成了王府中为数不多的女孩子,更加受宠了。
春桃每天被三个儿子烦的不行,尤其是老二和老三,年龄差的小整天打架,她管不了就去找花花管。
花花现在是王府中的大姐头,手下一群的娃娃兵,谁也不敢惹她,就连已经十几岁的徐俊和叶子都被她训的跟三孙子似的。
当然有一个人她不敢训,那就是采言,采言是整个王府中的王,那地位比万俟昕都高,她的弟弟刚被册封为秦王世子的万俟时熙是一点地位都没有,每天就像是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哥哥姐姐的屁股后面求关注。
这天所有的孩子都在向阳村旁的河边戏水玩,万俟澜和程晚清在树下一边纳凉,一边吃茶闲聊,忽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老者盯着她们看。
程晚清的好奇的问:“澜儿那是谁啊?是咱村里的人吗?”
万俟澜摇头:“不是,咱们村里哪有这么老的老头,这肯定是不知道在哪见过您,爱慕之下找来了。”
现在整个西南非常的安全,程晚清和万俟澜也不会一直躲在村子里,也时常出去逛逛,向阳村也发展的越来越大,渐渐的在当地有了名气,因为向阳村有个非常大的集市,附近的村民也经常来光顾,所以不少人见过程晚清和万俟澜。
程晚清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年轻的时候长的好看,这几年的日子也过的舒心,整个人并不显老,整个人容光焕发的,再加上她大家族培养出来的气质,那不是乡下人能学的来的,所i凡是见过程晚清的老头们都对她心之向往,再加上打听过她丧偶,还真有有身份的富商来提过亲。
程晚清不满:“你怎么就知道是来找我的,这么老的老头怎么可能好意思出现在 我的面前。”
程晚清的话让对面的老头脸色铁青,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程晚清的面前黑着脸问:“舒窈这可真是乐不思蜀啊,把我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