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博此刻简直是两个头一个大,他知道如果继续拖延下去,后果肯定会变得极端恐怖。
即便自己已经很少把视线放在那具身躯上了,却依旧感觉自身的情欲被勾起,有些挪不开步子。
情急之下,计博想到了上次外公说过的一句话。
“你再看,她就要留你过夜了,到时候外公只有搲了你的眼睛才能把你带回去。”
他用莫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的视线定在银手身上,旋即心底一横,“以后可别怪我,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下一刻,计博一巴掌扇在银手的脑袋上,然后用手指去戳它的眼睛。
因为是从背后袭击的缘故,况且银手的注意力全在那具娇躯上,所以这一套小连招下来,它是一点儿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视线一黑,双眼剧痛。
“嗷!”
银手吃痛地嗷了一嗓子,腰部高高挺起,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也就是趁着这个机会,计博眼疾手快地穿过银手腹部,环着抱起了还在不断挣扎的它,旋即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
“你这死太监!自己不举就算了,还不准别人有想法?“
红布鞋的怒骂声从身后传来,计博背负了这男人无法忍受的骂名,却只当闻若未闻。
小骚鞋!这么想要爸爸的大脚脖插进你的小鞋里?
老子偏不!
计博一边跑,心底一边问候着红布鞋的祖宗十八代。
好在红布鞋并没有追上来,不然计博非得给它表演一个什么叫做跪地求饶不可。
远离村子后,计博明显感觉到这次找上来的邪祟诡异比上次多得多,毕竟之前是跟着外公,一般的玩意儿也不敢来招惹。
这次就不一样了,他身边只有一个没脑子的银手,不仅帮不上他,还老是给他招惹麻烦。
比如此刻,银手似乎有些憋不住尿,找了片草丛就方便了起来。
计博担心自己看多了长针眼,也就偏过了脑袋。
可不待多久,银手惨痛的叫声就差点儿刺破他的耳膜。
回头一看,竟是一个只有上半截身子的人影趴在地上,而那张皮肉皲裂,看不清五官的脸正在咀嚼着什么。
银手显然已经应激,身子拉成了一张大弓,嘴巴开合极大,正在尽全力露出那副尖锐的牙口。
计博眉头紧皱,那东西似乎是……阴鬼?
根据原主的记忆,阴鬼是一种喜食壮阳之物的邪祟,若是在荒无人烟之所随地小解,就有可能会引来阴鬼。
但计博怎么也没想到,这阴鬼连猫都不放过啊!
他有些迟疑,但还是一脚踢向了阴鬼的脑袋。
虽然银手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现在好歹是跟自己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又怎能坐视不理?
这一脚下去,阴鬼的脑袋被踢歪了许多,一团被咀嚼得看不出原本形状的血肉从它嘴里喷了出来。
计博心底一惊,又瞥银手的屁股一眼,不出意料的血肉模糊。
这这这……
这是被绝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