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虚的吗?”
跟在后边的宁愿心,说出了每个男人最不想听的那句话!
杨宗保一时间无言以对。
只能任由宁愿心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遍。
常安看着眼前杂乱无章的队列,还有后面几个懒懒散散,缓慢走来的年轻武者。
摇了摇头,杂鱼就是杂鱼,烂泥扶不上墙!
“丁武,你去!”
“把后面那个几个杂鱼给我赶出去!”
常安也是在金沙军中磨练多年的老武者,最是看不惯丢盔弃甲,一蹶不振的懒散军卒。
“不用留手!”
“让他们长长记性!”
领着杨宗宝进来的武堂教习就是丁武。
刚才一拳废掉高昊,他还没过瘾,正愁没地方施展。
听到常安吩咐,脚下用力,炼体八段,八匹烈马之力瞬间爆发。
一眨眼就到了那几名年轻武者身前。
同样一拳击出!
这次他毫无保留!
一时间,演武场上哀嚎四起,血腥之气弥漫。
那几名吊在后面,懒散的年轻武者,在丁武的重拳下,全部摊在地上嚎哭。
丁武拿衣袖擦了擦拳头上的血迹,招呼人把躺在地上的几人抬走。
“杂鱼!”
“就算是几十头猪,也比你们有反抗之力!”
常安看着演武场上战战兢兢的众人,心中也充满鄙夷,继续呵斥道。
“现在!”
“如果有人想退出!”
“就可以走了!”
“武堂的修炼是及其残忍的,有个骨断筋折也很正常!”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以后的修炼,要比这残酷的多,你们都是各家的希望,如果死在这里,那就太不值当了!”
常安面色冷酷,森然道。
“这里是!”
“杨家武堂!”
最后一句话如同重锤,击在面前一众年轻武者的心上。
击碎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
本来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几位少爷小姐早就被丁武的血腥残暴给震慑到了!
此刻,在常安的恐吓下,想到自己有可能死在这里,还没地方伸冤。
因为这里是杨家武堂,在金沙城,杨家就是王法!
他们都是自愿来这里受训得,再一联想到门口被打残的高昊。
好几十人承受不住压力,走出队列,快步向武堂门口走去。
“还有没有?!”
常安眼神犀利,继续看向面前众人。
又有几十个年轻武者走了出去。
就这一会儿原本二百多人的演武场,只剩下不到一半。
“好!”
“留下的诸位,是准备好接受残酷的折磨了!”
“丁武,点员!”
丁武冷笑一声,拿起名册点名,将退出的武者名字划掉。
常安继续吩咐其他教习。
“给这些杂鱼换上武服!”
“今天的的修炼是负重五十斤,平整新挖开的演武场!”
“给退出的那几位少爷小姐的家族发信!今生不得踏进杨家武堂半步!”
很快,剩余的武者都换好武服,教习们一人递给一双绑腿!
里面插着玄铁片,各重二十五斤,两个正好五十斤。
“常教习,剩下一百零一人了。”
丁武看着被赶去用脚努力平整演武场的众人,向常安汇报道。
“不止。”
“还有退出的!”
常安坐在搭好的凉棚下,喝着茶,淡然道。
这会儿正是正午时分,太阳毒辣。
本应是吃午饭,小憩一会儿的时间。
可是常安并没有让这群年轻武者休息和提供给饭食,甚至都没给工具。
而是故意让在炎热炙烤下负重五十斤,用脚一寸一寸平整着刚刚拓宽的演武场。
炼体武者虽然能力运百斤,但是像这些基本靠丹药堆砌起来的少爷小姐们。
又怎么会知道怎样运用武者的力量呢?
新翻的土地泥泞不堪,脚下是各种尖锐的石子土块。
腿上绑着重物行走都有些困难,何况还要将各种各样土块踩散,石子踩进地里,着实费力!
“快一点!”
“武堂打扫茅厕的老太太都比你们快!”
武堂教习们站在边上大骂。
看到偷懒的,也不惯着,上去就是一脚!
平均炼体八段的武堂教习,肆意一脚就将年轻武者踢出几米远,摔了一个狗吃屎。
年轻武者从泥土里爬起来,哀嚎着。
“我退出!”
“我不参加三州武试了!”
常安示意旁边的教习将人拉下去。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忍受不住的各家青年武者陆续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