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嫂子,阿权书记让我来家里一下,他人呢?”
“是我让旭三来叫你的。”陈欣蓉说着,递过来一条毛巾,“头发都湿了,赶紧擦一擦。”
“嫂子是你叫我?!”
“是啊,上次我不是说给你留心打听学手艺的事吗?有回音了……”
昌火正想问是学什么的手艺时,陈欣蓉转身上楼了:“你上来,我给你细说。”“哎,嫂子。”昌火的手停在了半空。再一看,楼梯转角已不见了女人的身影。
他愣了一会儿,脱掉了湿鞋和袜子放在楼梯口。赤脚向上走了几步,一想,又回转身提着鞋袜上了楼。当昌火上了二楼,摸索着来到西边房间门口,推开虚掩的房门,一探脑袋,看见了陈欣蓉坐在床沿上,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嫂子,那个手艺……”
“你先进来,坐着说。”女人对他招了招手。昌火犹豫了,这可是在书记家,和书记老婆单独在一间房里,那是要出“人命”的!正当昌火进退两难时,女人笑了:“都说你推牌九时押钱跟不要命似的,现在怎么像个胆小鬼一样,怕嫂子吃了你啊?!”
“嘿嘿,那不是的。”昌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进了门,坐在她身边,“嫂子,有什么事,你说好了。”
女人的头低下去了,等她再抬起来时,眼眶里全是泪水,吧嗒吧嗒滴落下来。“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我……”昌火慌了,急忙起身想找毛巾。女人却一把拉住了他,说话了:“昌火,你知道吗,阿权那个畜生,前几天又去和隔壁村的寡妇杏花私会去了,有人看见他们赤身裸体在稻草堆里……”女人说不下去了,无声的哭泣和眼泪代替了她心中的悲愤。
“嫂子你不要哭了,说不定是别人瞎传的。”
“是我们村妇女主任告诉我的,她不会说谎的。”陈欣蓉止住了哭泣,“这个畜生他屡教不改,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我准备和他离婚!”
“……”昌火不会哄女人,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昌火,你觉得嫂子可不可怜?”女人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睫毛上还沾着点点泪花。
“可,可怜,哦不……”他有些语无伦次了,心脏狂跳起来,低下头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正当他晕晕乎乎,有点不知所措时,忽然觉得鼻翼痒痒的,一缕秀发贴了过来,紧接着便是一个柔软的身子慢慢靠近了他。“昌火,抱抱我。”女人轻声要求道。
“轰”!他只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里一声闷响,整个脑髓像是被上帝抽干一样,没了思维。
愣了几秒钟,他用发僵的,垂着的双手轻轻环住了女人的腰。柔柔的,软软的,还温温的。
他此刻没有了意识,只感觉臂弯里女人的身体逐渐升温,丰满挺翘的胸脯紧紧挨着他,一耸一耸的。
男人仅靠着动物的本能,嗅着异性的气味,寻到了她的嘴唇,重重地压了上去。“嗯”,一声轻哼,随着软糯的舌头在俩人口腔中的交融缠绕,他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不一会儿,女人却一把推开了他,带着娇羞:“你去洗一下。”
等昌火冲洗干净身体,小心翼翼地再次推门进入房间时,看见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