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黑夜,左皙咧开嘴无声狂笑,似乎也星光为之摇曳。
板起脸,左皙缓步走回厢房,钻进半掩的窗户。
晚月翻了个身,吹燃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主子快歇息吧,这两天小姐都没休息好。”晚月心疼地说。
“还没睡,不是让你不等我了么?晚睡对身体不好,不仅长不高,胸也不会大哦。”
“羞死人了,女孩子家家,那么大的胸...太下作了。”
“我喜欢大的,这样可以枕着你胸口睡觉,不用浪费枕头了。”
“小姐,您——”晚月看见了左皙脸上的坏笑,才知道是戏弄自己。
“小姐~下回能不能别开这种玩笑了?”
“好啊,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要束胸,对身体不好。我不喜欢平的,我爱看自然美。”
“好,我答应您。”
“晚安。”
刚才调戏晚月,确实很让人愉悦。
认清本我后,左皙骨子里的疯狂就压抑不住了,她想做些事取悦自己。
但不同于疯病的感染者,左皙认为依靠虐杀和玩弄血肉不过是低级的方式,她就算疯了,也要做一个有格调的疯子。有什么事情是比取得别人信任后玩弄他们的忠诚更有意思的呢?
疫病之源,要留到明天,那会是个大乐子。左皙懂得延迟满足,大餐要最后享用。
嘴角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意,左皙闭目,盖上被子。
小腹一阵绞痛,下身忽然一片湿漉漉。我*,是例假。
回想一下日期,确实到了。只是左皙刚穿越过来,记得有文章写过卫生用品应该频繁更换,她就脱下来忘记穿上新的了。
左皙只好唤起晚月,让她帮忙处理染红的被褥和内衬。
“小姐真是的,连日期都算不明白?还得靠我吧!”晚月略带埋怨地擦拭,表情幽怨。
“不是,我之前穿了,以为结束就脱了。”左皙这时候觉得招惹晚月不是一个好主意,有些莫名的心虚。
“行了,被褥我明天拆洗,记得量大的时候要换新的。”
“好好好,麻烦你了。”
晚月手脚麻利地铺好床铺,左皙换好新的里衣,带着愧疚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