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田增,我记得是教堂的那个络腮胡?”阿黛尔歪头问道。
忒休斯点点头:“我只听张与和教堂那两个修女提到过一点,张与提醒我不要太接近这个神父,似乎都是负面评价。”
“再加上这个神父前段时间刚在这里暂住过,这里就出现了问题,”阿黛尔捻了捻那张纸,“说实话,这个人太可疑了,我反而觉得像是在用他来掩盖些什么。”
确实,忒休斯也这么认为,一个人在调查初期就展露这么多疑点,如果不是对手太过蠢笨,那就是表面上的替罪羊,但……
忒休斯和阿黛尔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点了点头。
“道长,这个丰田增经常来你这里暂住?”忒休斯问道。
韭菜也过来翻了翻那本功德册:“丰田增啊,就是那个穿的很像神父的家伙。”
“穿的很像神父,他不就是城区里雨花街教堂的神父吗?”
“得了吧,他要真是神父还能来贫道这观里,”韭菜嗤笑一声,“这个人,十句话里有一句就要提他的主,这种人不是狂信徒就是在用他的主遮掩他犯下的罪行,不过是穿的像神父罢了,叫他神父还是算了吧!”
得了吧,你身上这一身混搭也没好到哪去!忒休斯心里语气激烈地吐槽,可脸上不显,只继续问道:“他在你只写了暂住,不像前面几个人名一样写了暂住的日期?”
虽然功德册上这种纪年忒休斯看不懂,但是丰田增名字后面与其他人的名字有很大的差别。
其他人的名字后,先是消费的事项,然后是时间,最后是金额。而丰田增那里只写了消费的事项就算结束了,时间和金额统统没有,长期白吃白嫖吗?
韭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顺了顺长须:“丰先生说时不时会来这里住两天,他说城里吵吵闹闹影响自己的苦修,这里只有清风和素斋,没有外物的影响,他更能静下心和主进行沟通。”
“太假了。”阿黛尔毫不留情评价道。
“贫道也觉得假,哪有人在别的神明注视下苦修的,苦修这种事情就是要入世才能体现心性坚毅,”韭菜摊手耸了耸肩,“但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给了多少?”
“他给了贫道一张卡,每个月至少能有五万块钱的进账!”韭菜提起钱眼睛冒光,就跟饿了八天十天的人看到炖的喷香的猪肉一样,忒休斯觉得他口水都快顺着嘴角流下来了。
“你、你个道士这么爱钱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