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干嘛不进去?凌楚瑜和凌紗兒兩人在府邸門前,凌楚倚靠在門口的一尊石獅旁默默喝酒,凌紗兒顯然是覺得等人太無趣了,時而來回踱步,時而伸长脖子向裡面張望,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三師兄進去怎麼久了,怎麼還不出来?”凌楚瑜漫不经心道:“镖耽误了时辰,人家还得细心看着,老三嘴巴又笨,自然要花上一番功夫,你要是觉得烦了,大可先去集市玩,晚上记得回客栈就行。”凌纱儿撇了撇嘴,道:“既然三师兄不会说话,那就应该我们去才是,你倒好,在这里喝酒,今天喝了不少了,可不能再喝了。”说罢便夺了凌楚榆的酒壶。
酒壶被夺,凌楚瑜哀求道:“好妹子,酒壶还给我。”凌纱儿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道:“就不给,喝酒伤身,我这是为你好。”凌楚瑜道:“好好,我不喝了,但酒壶能不能先还给我,我拿在手里心里安心一点。”凌纱儿“哼”了一声,壶口朝下,把壶中剩下的酒水倒得精光,凌楚榆想伸手去接,但手刚想伸又缩了回来,急道:“妹子,这酒倒了,多浪费多可惜啊。”凌纱儿一脸不悦道:“哼,谁叫你不听我的话,这一路上,你就别想再沾一滴,要是你敢偷偷来,小心我翻脸啊。”说罢把空酒壶丢还给凌楚瑜。
凌楚瑜接过酒壶,仰起头把酒壶往下倒了倒,看还有没有剩一两滴的,壶内倒得干净,叹道:“纱儿,好妹子,这一路上都听你的,这酒嘛……”“不行”凌纱儿轻声喝道。凌楚瑜无奈,他知道,凌纱儿素日里胡闹,自己尚能管住,要是自己胡闹,反倒被她镇住了。
“哎呀!”突然间,一声惨叫,一个黑影从府邸里飞了出来,倒在府邸门口,躺在地上正痛苦地呻吟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送镖的顾颜。凌家兄妹二人均是吃了一惊,立马上前,查看顾颜的伤势。
凌纱儿急切问道:“三师兄,怎么回事,你不是进去送镖吗?”凌楚瑜点了顾颜身上几处大穴,道:“没事,只是伤了肺腑,一时之间气血不畅。”一会,顾颜呼吸渐渐稳了,喘息道:“多…多谢大师兄。”凌楚瑜板着脸,问道:“怎么回事?”顾颜道:“他们……他们说我们延误了时辰,中途还被别人抢了去,说我们镖局坏话,我一时生气,就……”话没说完,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哼,学艺不精,还大言不惭。”此时府邸门口站着一位少年,一身练武劲服,身材魁梧,年纪不大,皮肤黝黑,双目有神,散发出猛虎般的气息。
凌楚瑜冷眼看着这狂妄的少年,愠怒道:“你下手可真重啊。”顾颜伤势虽然不重,但击中要害出,能使人一两个时辰内不能运气。
黑脸少年捏了捏手腕,道:“是你们有错在先,误了镖物的时辰,再说了,他大言不惭,我自然要教训一顿。”
凌楚瑜肃然道:“镖局有镖局规矩,虽然是我们误了时辰,好歹镖物完好无损,之前约定付的镖银我们也分文不取,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对我师弟动手。”顾颜嘴笨,但能忍,绝不会轻易动手。黑脸少年能惹得顾颜出手,其中定有玄机。
黑脸少年显然不服,道:“是他出言不逊诋毁我,我才出手的,再说了,我们事先说好是公平比武,既然他技不如人,活该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