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百半老头的也不例外。
[每天五点出摊]
墨云池缓缓在纸上写下这六个字,然后抬起头,继续询问:“那请问哥你每套煎饼卖多少钱?”
“这和你的……”
“啊,这我知道。”
墨云池还没说完,大爷就抢着说:“这和我的经济情况有关,哥哥知道,毕竟有钱人才幸福,穷人只要能活着就行,哥哥懂你。”
“不过弟弟你放心,哥哥虽然不是什么有钱人,但哥哥也算不上穷人,勉强算得上幸福。”
“至于煎饼果子,哥哥卖的便宜,一张饼3.5块,算人工,脆皮和果子5毛,鸡蛋1块,火腿1块,加金针菇其余的另算。”
“多,多少?”
墨云池愣了一下,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個鸡蛋1块,火腿也1块?
“这特么可比25年的煎饼刺客良心多了啊……”
“什么?”
大爷被小兄弟这句话给整懵逼了,挠着光头问道:“小兄弟,什么刺客?肩膀刺客是什么东西?”
“不不不,没,没什么,我说着玩的。”
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墨云池笑了笑,很快便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那哥,弟弟再问你几個问题,问完调研就算结束了。”
大爷很快就把刚才的突兀遗忘了,笑着回答:“没问题,弟弟你随便问。”
“那哥,下一个问题是,请问你这里每天是学生多还是打工人多?”
大爷觉得这个问题和幸不幸福没什么关系,但“大学生”的思维他说不明白,想了一会回答道:“嗯,一半一半,还算可以,不过平常倒是学生多一点,毕竟小孩要起早上学,”
“嗯,是吗……”墨云池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停了一会。
紧接着,他又问了大爷几個随意简单的问题。
什么工作地点,煎饼制作流程,方不方便“送外卖”,这附近有什么是学生党比较爱吃的店,等等一系列和你幸福吗完全无关的话题。
问话期间大爷也有疑惑,毕竟是老江湖了,自然也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墨云池的江湖貌似比他更深,毕竟是老重生者了,问题岂是这种煎饼店老头可以发现的。
如果被他发现,那不是给咱重生者丢脸吗?
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收了他墨云池的“黄鹤楼”,有问题也得闷着。
不过你别说,几个问题换根“黄鹤楼”嘬一嘴,就算真有问题,大爷到觉得这波自己属实不亏,反而赚麻了。
以至于墨云池时离开时他还问小兄弟又要了一根“黄鹤楼”,说保存着,等以后去跟陈大爷显摆呢。
墨云池觉得老头就是馋这一口烟。
他虽不认识陈大爷是谁,但还是笑着送了老哥哥两根“黄鹤楼”,毕竟又不是自己的,送了也不亏,反而能增进“兄弟情谊”呢。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一根奥运限定版黄鹤楼就能收买煎饼店老头……如果不行,那就两根。
不过这期间就是哭了江邵铭这小子了,一直跟在墨云池屁股后面当花瓶不说,还白白搭了三根“黄鹤楼”。
不过说句实在话,江邵铭这二货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
毕竟他可是亲眼看着墨云池仅凭借一根“黄鹤楼”,就收买了比他大五六十岁的老大爷,跟大爷称兄道弟,畅谈交心,别提多亲了。
墨云池坐在那里的时候,完全就不像個学生,活生生個社会人模样。
他就像是电视剧里那种看透人生的主角,脸上虽是嬉笑,但目光却深邃的不行,言行举止之间都透露出一股成熟与老练的韵味。
不是,他墨云池凭什么啊?
思绪纷呈期间,二人来到街边,江邵铭果断拉住墨云池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问了一句:“池子,你今天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
墨云池回头笑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铭子,你别管了,照我说的做就行。”
“照你说的做?这是什么意思?”
江邵铭还没反应过来,墨云池就又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纸笔,盯着江邵铭就是严肃道:“铭子,咱俩是最好的兄弟吗?”
“是最好的兄弟吗?”
“额……这怎么说呢。”
江邵铭沉默半晌,摇摇头:“我觉得不算吧……以前我的确觉得咱俩是最好的兄弟,特别好的那种,但自从你想当我亲爹的之后,装逼装的毫无违和感,跟老大爷称兄道弟的时候,我觉得咱俩的关系就变质了。”
“嗯……反正我觉得咱俩现在不是最好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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