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蔓延了开来,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旁边的拾荒者在吃面,因为没有人在说话了,而我也认为这样沉默只会徒增焦虑。
“喂,那个没有名字的逗比,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情报的?是予钱宗买的吗?”
听到我的问题,那个逗比嘴唇微张,视线就仿佛在发呆一样,然后似乎是为了让我看着更加自然,他的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然后双手抱胸用冷静的态度,不紧不慢的回答了起来
“诶,对呀,你怎么知道?”
很明显听到这样的答案,我可以推断完全不是,毕竟哪有闲得发慌的人会将我的情报卖给予钱宗,就算有予钱宗也不会要吧。
“可以的话,我请求你说实话,如果不愿意就算了吧。”
我突然放松了我的神态换了一种温和的态度与他对话,希望这样可以从他的口中套出些什么来,也希望我能真的放松。
“其实,我捡到了一张纸,上面有你的生辰年月日,所以……”
他见我露出了如此真诚的眼神,眼中渐渐不自信起来,并且不再与我对视而是望向一边
好了,我可以判断他不会说实话了,我当即得出了结论,然后我打算再换一个话题跟他谈谈。
“你是真理门的吗?”
“真理门是啥?”
他听到我的问题,又用一种求知的眼神望着我,当即我断定这句是罕见的实话,他确实不知道。
“……”
不过他真的不知道真理门吗,那可是真理门啊,除非我眼前这个人一个人全年住在山洞里,不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毕竟像一些坐落在荒凉未知的村落都是真理门管辖的,不知道真理门就相当于不知道自己是母亲生的。
“额,怎么了吗?为什么不说话了?真理门到底是谁?”
他看我陷入严肃的沉思中,瞬间有些慌了神,将抱在胸前的双臂放了下来
“你……到底是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失忆了”
他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就说了出来一种不可能的事,看着他满嘴跑火车的样子,我都有点想放弃了。
于是我开始仔细端详起了他,他生着一副傻瓜脸,左边的眼睛下面有一颗痣,但那并不是泪痣,而右边侧脸处也有一颗,下巴上也同样有一颗,眼睛很大看着有些水灵,配合上其他部分便使得看着有些睿智,如果他一直是以微笑示人的话,那就真的是个睿智的家伙了,并且耳朵很大眉毛较粗,脸上什么伤都没有,皮肤甚至有些雪白。
这样白花花的样子还失忆?被气功打的吗,或许是我被打傻了我还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