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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瓮之蚌

这是?建国后依然有畜生成精!从缸口看,牠只有碗口来大小。若是真沉到下面,咋地也有张沙发来大!到底是我变小了?还是牠变大了?倘若牠真的成精了,没准儿还会变换个什么被子一样的怪物吞并我呢!此时的牠给我的感觉与狮子老虎是无异的。这么一想,我居然害怕了起来,一心想着要逃逸。后来再想想:这个地盘儿也是人家的,再说人家又成精了,神通广大,你又能往哪儿逃呢?

大蚌似乎能够看到我似的,并能够听到我心里面的话。牠用意念跟我对着话:“不用害怕,我是不会走动的”。他的声音是个低沉的男中音,听起来好像是央视那个主持人的声音。我心里想道:假若牠拥有个女声的话,是不是牠就是只雌蚌了?念头就这么一动,牠的声音从男中音又变做了女中音。我吓坏了,然后便什么念头都不敢动的。

此时的我感觉自己就算拥有口舌也是没有用处的,因为:只要念头一动,你的心里话便会形成一串接一串的气泡从你的天灵盖直接给旋转出来,冒出来;就跟那一呼一吸的串串气泡一样。我问道:“你是田螺姑娘吗”?此时的我早已不会张口说话了,因为只要一张开口,那四面八方的水便会直接会灌入我口中的,方才我还喝了一大口呢。所以我也一样的用意念与牠交流着。大蚌说:“你觉得是,那就是”。我又问道:“是我父母把你养到这个大缸里的吗”?大蚌说:“根本不是的。那是你们这个地方与我的府邸进行了连接”。我问:“那为何每次我都能看到你,而别人却看不到你呢?并且这口瓮的水用光了却是任然找不见你”?大蚌说:“你们是永远都找不见我的,即使把缸砸碎了。除非我想让你们看到”。

我问牠:“那你把我拽到下面来干啥”?大蚌说:“你是唯一能看见我的人,我只是想见你一面而已。再说了,你这个孩子看到什么就想占有什么,而且还什么都不珍惜”。“把你请来就是为了告诉你,那些小鱼小虾也是有生命的,也是一样的怕被伤害”。牠说的对,曾经的我的确做过一些荒唐的事情:把水缸里的小鱼时不时的抓出来放进去,把牠们的生命当做草芥一样的玩弄。想到这里我一阵心虚;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此时的我一边是愧疚,一边是恐惧;生怕牠变做个什么怪物一把将我吞掉。大蚌似乎是笑了一样的说:“再小的生命,哪怕是只蛆虫,也是害怕被伤害的。在这天地之中,你们人类也不过是一粒粟而已”。此时的一切开始沉默,大蚌似乎是睡着了一样,再不跟我说话。虽然一切都是沉默的,但我依旧觉得牠也并无恶意。此时的我正想着:我究竟还能不能回去呢?假如此时再也不能回去了,我又会变成什么呢?再看看周围,分明就是个幽深幽深的无底洞!

顿了一会儿大蚌开腔,但依旧是用意念与我交流着:“你想回去随时可以,想多待会儿也未尝不可”。我心想:“我都掉这洞底了,那怎么回呢?我既没有壁虎的那种攀岩的本事,又不会像鱼儿那样的随处的游”。此时的我,意念是通透的。因为我本身就是个透明人。不过,即使是让牠听到了我的那句心声也是无妨的。因为此时,牠的话也确实是废话。

这个时候,只觉一阵大风刮过,大风呈旋涡状将我像一片树叶儿一样的飞卷起来。我尝着试学习鱼儿游上那么几圈儿,只是根本就是徒劳的:手也沉重,脚也沉重,自己的四肢像四根木头棒似的,越是挣扎越往下沉,一大圈一大圈的泡泡儿从我的身上旋转出来,我既像一个翻转的泡泡机,又像是木偶一具;那沉入坛里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笨蛋。此时的我:既恨自己那双可恶的手脚没有生的板板薄薄,又恨那只废话连篇又爱捉弄人的蚌。我想,此刻的我一定就跟只死青蛙似的,或者连只死蛙都不如。说白了,纯粹的棒槌一具。

旋风过后,我又沉到了坛底。只是此刻这缸底竟是岩石,那是片刻都找不见那只可恶的大蚌的身影。我心想:难道是大蚌把我一人留下自己走了?此时的我也想开了;既然回不去,那就算了吧。于是我便找一块岩石坐下,静静的想着自己:到底是直接倒栽葱栽到了瓮里面?还是一阵眩晕给摔倒在地上?

正当我这个念头动起的时候,我的眼前便出现了画面,宛若电影一样:我看到自己猛的摔在了地上。然后父母回来不住的喊着我,摇晃我,并掐着我的人中;怪不得在我沉入坛底的那一刻,我的人中总是不住的痛。我又看到父母将我送到了医院,做完全面检查后,我便住了院。我还听见母亲略带哭腔的求着医生救救那昏迷不醒的我。医生说我还活着,只是啥时候醒来的话得需要时间呢。那躺于病床昏迷不醒的我真的就是活死人一具!我还看见父母愁容满面的一直守着那个卧床不起的我。

看到这里,我突然升起了想回家的冲动,因为我实在不想让他们难过。就在这一个念头生起的时候,好像又是一股拉力,我腾的一下窜出水中,就像一条猛穿水面的鱼儿一样,水流荡漾着被我甩于身后,而且我的身上滴水不沾……一个激灵,我醒了。慢慢儿恢复意识的我感觉就像做了场梦一样!此时天色正晚,我僵直的躺于病榻之上,只感觉四肢也是麻木的,那种感觉正如诗云:僵卧孤村不自哀。虽然我身上一滴水都没有,但我还是觉得,我的身体是被水长时间浸泡的给麻痹了。我还有一些担心:假若这个状态永远保持下去,我究竟算作是死还是活呢?

麻木渐渐散去,那种感觉就像体内燃爆了无数星星点点的小鞭炮一样。鞭炮燃尽,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苏醒了,而且胳膊腿的也能动了。我怕我这一睡下,第二天又动弹不了了。可是现在却是不由我的,我居然又闭上眼睛给沉沉的睡了下去。这一次我并没有做梦。第二天醒来之后,我突然想坐起来一下,然后我就坐了起来。此时,我的父母已经回来,看到我总算清醒了,而且还能稳稳地坐起来,激动的就要哭了!父母说我一连要昏迷了三天呢。为庆祝这次脱险,我爸妈还专门儿大宴了一场;我们全家美美的吃了顿涮锅。若在平时,他们那里会破那个费。

经历了这次生死劫后,我明白了万物皆有灵的这个道理。不过那个瓮底的世界也实在是好美啊!只可惜那个世界于我的世界中再也没有出现过第二次。因为人活在这个世上,是有其责任的。我也时不时会梦见那个水下世界,还有那个硕大的蚌精,梦中的牠依旧是那样光滑,那样妖异,那样的美。只是梦中的牠永远都是那样的:时而缄默,时而语迟。

有的时候牠是从来不说话的,只是去到牠那个世界与牠见上一面而已。有的时候却是超级的话多,几乎是我问啥牠就答啥。我问牠:“水下世界是不是冬天很不好过?有没有一些水族,会像琥珀一样被冻成冰块?”蚌神回道:“水的上面是冷的,但这水底却是温的。只要鱼儿游动就不必担心冻成琥珀。只要是活水就不必担心冻成冰块”。

牠还说道:“外面的世界刮风下雪,水下世界依旧会刮风会下雪”。说完,只感觉几片雪花儿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飘落到我的头上,肩上,飘落到牠的那一身光溜溜的大壳儿上。飘落到那荡荡漾漾的水草之上。也飘落到地上,宛若那瓣瓣梨花一样,丝毫的不会被水溶掉。一会儿的功夫,这水底世界一样是是白茫茫的一片。这种景象实在是违背物理原则!

我问牠:“你不是在瓮里面住吗?那你难道不冷”?蚌神说道:“瓮里面不过是你看到的相而已,我真正的家是在那深湖之底,深的你到都到不了”。我说:“那么,你一定就是午夜凶灵里面的贞子了”!“我不叫贞子,她生活的地方是一口旱井,而且她是神不是鬼。旱井之中也住着居民,你们是永远都找不见他们的,掘地三尺也找不见”。我说:“为什么”?“生活空间不一样”。这时的我仍旧要刨根问底的,只是我感觉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而且越来越稀薄。就这样我回到了现实。

直到我上了初中后这才与那个梦境诀别,这时的他可能是早已修炼成仙了吧。成仙之后的牠是成为了一只天上的蚌,还是变作了一位仙风道骨的天人呢?

说真的,我依然是很想梦见牠跟牠的那个深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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