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端木睿珩,既然知道他在哪里,想接近他总有办法的,不一定非要靠你,命里注定我和他有交集,就不会因为其他人而改变。
上一世,我本来可以遇不到秦王的,可是阴差阳错的就碰上了。这一生,我想着几十天后的那个晚上,我可以去秦王被刺杀的那个地方,提前向他示警,使他在以后日子里,少一点伤痛带来的折磨。这不,我还没有去见他,秦王就来见我了。
刘子松见到可以摆脱这种尴尬的处境,站起来也要跟出去,可他有些犹豫,这样走岂不是又把这位侯府公子得罪了吗!这可不是他爹想要的结果,可他也没有好的说词来挽回现在的局面。
“等等,刘公子请留步。”端木睿珩起身喊住转身欲走的刘文轩。
刘文轩站住脚回身看向秦王,缓声说道:“秦……公子有事?”
差一点儿就把秦王喊出来了。
端木睿珩指指桌子边上,让刘文轩坐下,说道:“你坐下。我
我这个表弟说话不着调,你不用在意,你和他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多接触几次你就知道他的为人了。”
薛铭宇把身子坐直了,冲刘文轩拱拱手,“对不住了。”
“无妨。”刘文轩坐下来,面上看不出异样的神色。
刘子松跟着也坐下了,他感觉到气氛的压抑,他想打破这种压抑感带来的不适,下意识抬手去端茶碗,这才想起至始至终都没人进来上茶,他四叔的茶还是他自己倒的呢。
刘子松抬手握拳抵在嘴上干咳了一下。
薛铭宇也感觉到气氛的不对,他抬手拍了两下,门应声开了,一个家丁躬身站在外面,说:“爷请吩咐。”
家丁应了一声:“是。”就带上门退下了。
先进来的是穿着红黄青绿紫的五个姑娘,紫色衣服的姑娘手上抱着一把琵琶,袅娜的走到靠窗的几子边坐了。
红衣女子转了半个桌子,在端木睿珩的右边儿坐了,提起茶壶给秦王续了一碗茶,说道:“奴家叫幽莲,爷叫奴家莲儿就好。”
黄衣女子从刘文轩身后绕过去,在薛铭宇右面坐下,伸手就抱住薛铭宇的一个胳膊,娇声软语的说道:“奴叫桃桃,爷想叫什么都好。”
刘文轩身边坐了绿衣女子,她看看刘文轩,嘴角儿撇了撇,这样青涩的年轻人,懂什么叫风花雪月嘛?
她把手里的帕子,在刘文轩脸上甩了一下,说道:“人家叫画眉,你叫我姐姐好了。”
说着,掩嘴,一阵咯咯的娇笑。
“姐姐好,那我就叫你姐姐了。”刘文轩笑着说道。
画眉又是一阵咯咯的娇笑声。
青衣女子对刘子松很满意,二十上下的年纪,比她略大一些,看着就是经历过情爱的人,“我叫柳笛儿,公子叫什么呢?”
窗户边坐的紫衣女子,手抚琵琶,一曲春江花月夜倾泻而起,女子的手指由慢慢挑拨,转而快速弹勾,手指灵动技艺娴熟,使的人静心闭目聆听。
刘子松看看秦公子和薛公子,秦公子慢慢喝着茶水,眼帘低垂好像什么也看不见。小侯爷薛铭宇一手揽着女子的小蛮腰,小声和她说着什么,不时逗着女子哈哈的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