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抓住他们的软肋,就能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许大茂听完不由得豁然开朗,随即,许大茂仿佛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不由得一黯。
许大茂的脸色之变虽然转瞬即逝,但刘光天还是注意到了,刘光天也在思考,许大茂在轧钢厂混的可谓是八面玲珑、如鱼得水,跟各个科室都能称兄道弟,说的上话。
虽然这种称兄道弟只是表面客套,办真事时不一定能行,但是,这也拓宽了许大茂的知识面,这种知识面不一定精,但一定宽。
原本刘光天想不通,以前许大茂被傻柱揍了后,只会口头放狠话,始终不肯去派出所报案,现在,刘光天多少理解了。
许大茂肯定有把柄被易中海捏在了手心,否则,以许大茂的个性,每次被打之后即使不去派出所报案,也得狠狠地报复回来。
别忘了,许大茂是娄半城的女婿,傻柱和易中海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许大茂,就是在打娄半城的脸。
现在这阶段是对娄半城这种人很不友好,但这是上层的斗争,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肆意欺负的。
刘光天也不相信,所谓的四合院文明先进的荣誉能困住许大茂,让许大茂不敢去派出所报案,许大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意文明先进四合院的荣誉。
“大茂哥,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从而被易中海抓住了把柄?”刘光天干脆利索地问道。
“没有,我哪有做过什么亏心事?”许大茂脖子一梗,有些心虚地说道。
“大茂哥,你也没必要太担心,不就是你下乡放电影时跟那些大姑娘小寡妇不清不楚的事情嘛。”刘光天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许大茂心中一惊。
许大茂之所以每次挨打不敢把事情闹大,就是因为易中海曾经威胁过许大茂,只要许大茂敢把事情闹大,易中海就举抱许大茂,不但让许大茂丢了工作还吃花生米。
许大茂这种行为在后世根本不叫事,还会获得一個海王的美称,但是现在,这种行为被定性为耍流氓,严重了会吃花生米的。
所以,许大茂被易中海威胁过后,从来不敢把事情闹大。
“哈哈哈哈,大茂哥,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被易中海给骗了。易中海这是诈你的,而你偏偏上当了,大茂哥,你要记住,这种事情除非现场抓奸,否则,根本不能定罪。”刘光天笑道。
“这怎么说?”许大茂不明所以地问道。
“很简单的道理,你下乡放电影去的那些公社领导之流,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吗?”刘光天问道。
许大茂沉默,这种事情不好回答,也不能回答啊。那些公社的领导一个一个贼精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干的那些破事,只不过,他们为了巴结自己,好让自己多给他们放两场电影,自然是装作不知道。
这种事情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大家心知肚明就行。而且,许大茂也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刘光天,万一刘光天以此为由拿捏自己咋办?
“不,他们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是不知道。这种事情一旦暴露出来,大茂哥你这个放映员固然落不到好,他们公社名声也臭了。”
“那些领导也会受到牵连,所以,这种事情他们会烂死在肚子里,也不会往外宣扬,除非他们疯了。这跟,易中海以四合院荣誉为名,捂盖子的道理一样。”刘光天显然知道许大茂所想,不等许大茂回答,直接说道。
“对啊!”许大茂不由得眼睛一亮。
“大茂哥,同样的道理,你的那些相好,也不会满世界宣扬这种事情。所以,你只要下次在放电影的时候,多花点钱堵死你这些相好的嘴,再跟各个公社的领导打好关系,你就根本没把柄。”刘光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