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在路上问了自己
为什么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
或许是自己在那一个世界没有能力,所以在这里,才会想迫不及待地证明自己。
那么,自己到底是谁呢?
现在的思想,到底属于埃德蒙,还是张连。
根据现实来讲,思想当然属于张连,埃德蒙只是一个躯体而已。自从自己来到这里,他就没有属于自己的思想。
自己是一个跌落悬崖的人,只要从上面丢下来一根绳子,自己就会一直向上爬。
曾经的张连可不是这样的人。
他只是一个随波逐流的,跟所有人一样倒霉的人。他曾经也想毁灭一个世界。
可是现在,自己却不像张连了。
自己变成了一个曾经张连讨厌的人,一个满口理想,却无法实现的人。
所以自己不是他,自己是埃德蒙。自己只是继承了后者的思想而已。
自己必须要向凯撒问个清楚。这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现实,自己已经和安赫尔走到了毁灭教堂。
走进这里,只见空无一物,甚至连神像都没有。
有的只是空荡。
此时,原本应该摆放教堂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密道。
安赫尔仔细观察着里面,只有黑色,似乎深不见底。
安赫尔领着我走了下去。
越往下走,似乎还越变得空荡了起来。
脚步声在这里也能回响许久。
就这样,安赫尔和我一路走到了地下的地下。
当二者踏入这里的时候,这里升起了一个太阳。
光明瞬间照亮了这里。
但是安赫尔明白,这个不是太阳,这只是一个单纯的火球而已。它只是模仿着太阳。
而在太阳之下的,则是一座城市。
这个城市与德雅如此相似,直到他们发现了这里也在庆祝金恩日。
这是一个德雅的翻版。简直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点是,无论是太阳还是人,都只是在一昧地模仿而已。
我从中认出了那个音乐家的队伍,那是自己刚来到这里时,向我祝贺的那个队伍。
此刻,那群人走了过来,唱了一段,祝福二人,随后走了。
我感受到,他们的祝福没有感情,就像一个机器。虽然能模仿出人类语言的声调,但是却一眼能被看出来。
这个德雅对安赫尔和我来说,是一个黑白的城市。
他们都是他们,但他们永远成不了他们。
就像自己。
那么这个世界会存在另一个埃德蒙吗?
埃德蒙转身,发现对方与自己的身体实际上重合着。
包括安赫尔,此刻他的位置,实际上站着两个他。
从此,无论我们两个做着什么动作,他们都能在一定时间后重复出来。
但我心想,这个埃德蒙的身躯里,有另一个张连吗?
如果有,是不是能证明自己的存在呢?
没想明白,安赫尔和我继续探索着。
安赫尔此刻施了一个魔法,他让一个大火球攻击向了一个房屋。
那个房子屋顶瞬间出来了一个大洞,但是这里的居民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还是在庆祝,庆祝这个,他们连意义都不知道的节日。
房子的碎块倒在了街上。阻断了一部分人的去路。
他们一直和这个碎块死磕着。直到过了几秒,他们被传送到了他们本应该出现的位置。
世界没有本应该,但这个城市有。
安赫尔随后又向地下释放去。
可惜的是,这个城市的地下是实心的。
安赫尔和我向前走着。
我看到了米歇尔在这里的存在。
他一如既往地在探案,但是在这里,他的眼神没有探案时的激情。
和其他人一样,他的眼睛又大又亮,但是透露出的,只有神秘诡异的光。
他似乎看到了我,没有感情的假笑。随后向自己走来。
那眼睛只有到了时间才会眨一下。有时候可能出了故障,好几分钟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那诡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和我,还有我,或许还有另一个我。
听见他说:
人类的处理方式很难,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很难吃。
这和他刚才的行动,和自己的身份,没有一丝关联。
对方只是为了说话这一目的地而说话,并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哪怕上面的米歇尔真开玩笑地说过。那也不会像这样,没有感情,没有眼神,只剩下死寂。
我感觉已经没法在和他待下去了,我并无法预测,他接下来还会说一些什么样的恐怖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