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看得云里雾里的,也不清楚那天策上将有什么含义,不过,那新奇的表演方式也确实是让她眼前一新,尤其是那唱音的夸张声调折转。
徐宇为了免得麻烦,每次趁郭崇韬回头时,都象征性地抱着碗大嘴吃一口,希望就这样,把这席慢慢着就磨掉。
郭廷诲则在一旁时不时地偷瞄,对于徐宇假吃的行为也不告诉他爹。
“小姐,给您的。”
“嗯?”徐宇回头去看,有个侍女递来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
伸手接过,翻开一看。
柔烟雨鬓湿,晰辉明眸清。
斜坐窗边愁,深牵我心思。
两仪有尽时,情绵无绝期。
在天比翼鸟,在地连理枝。
角落里写着小小的赵弘殷三个字。
徐宇一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这诗不仅给人一种四处搜刮拼凑的感觉,而且直白得有点傻傻的。
赵弘殷这诗文徐宇也放下了戒心,毕竟有些小孩子作风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有一副好皮囊,就能获得更多额外的资源。
不过,徐宇前世的“大叔”经历可不吃这一套。
徐宇回头叫过刚刚那个传递纸张的侍女,要了支笔,怀着开玩笑的心态,在旁边敷衍随心地草草写上:本人为一介鸿毛莽人,不懂什么文学礼数,看不懂这文章,你若是执意要与我结交,做个兄弟,日后一齐建功立业,也未尝不可。
然后重新叠好,递给了那侍女,让她送回去。
这番举动让郭廷诲有些好奇,但也不好意思问,毕竟他后背还疼着呢。
那侍女笑着离开。
过了一会,出乎徐宇的预料,那侍女又拿着张新的纸条过来了。
好家伙,这家伙够自信的啊。
打开看,写着:一齐先做鸿毛兄弟也可。
这傻鸟家伙,徐宇总算不再拧着眉头,笑了。
郭廷诲实在是好奇,就问出了口,“什么人写信与你啊?我看看。”
徐宇对这自来熟的流氓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只是由于他是师傅的儿子,还是得好好对待,况且这张纸上写的也没多少信息。
就拿给他看了。
“这写的什么文不对题的东西,怕是递错了吧。”然后就撇开一边不看了。
晋王演完了戏,去后台洗掉了妆,然后就按着正常宴席流程,回到席座上,和刘妃一起欢乐,而台下边的场地并没有空着,依然有伶人演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