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米七多的个子,身材很壮,不是中国男人喜欢的那种小巧金莲,扬州瘦马,所以都是无感。
当然也包括叶浩然。
“咱们可以打一个赌,一年之内,我将会带领我的驱逐机大队,成为中国空军的一支新王牌驱逐机大队,让日军航空兵望风而逃,而您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至少帮助中国空军急训出来六个王牌驱逐机飞行员。”
“六个?很难!可你说让日机看见你望风而逃,这个大话说的比急训出六个王牌驱逐机飞行员和你成为空军驱逐机大队长还要难。前面两个还有可能,只是一个比一个难,可你得第三个条件,简直就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去年的诺门罕战役,虽然苏军打得日军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做到谈判桌前,但是日军的勇猛无惧死亡,也让苏军心惊。
在阵地战的时候,日军光着膀子拿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跟一群肥猪一样冲向苏军的机枪阵地,被扫射的血流成河,这样的军人你可以说他打不赢你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要说望风而逃,不免太夸张的不可实现。
“那就赌一把?”
叶浩然眼睛里面露出轻佻轻蔑的笑容:“那只是你不行!”
“赌,赌什么?”
费奥多罗夫顿时怒了。
“那就赌,——”
叶浩然有点迟疑,这个赌注并不好找,赌钱,赌淮阴侯胯下之辱都不合适,可也必须拿出来一个够分量,至少得在在场的长官们心里面,认为够分量的赌注。
“赌什么呀叶少尉,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作为一名军人,尤其是光荣的苏军,费奥多罗夫上尉不但不能在工作时间喝酒,而且他也必须以着一个严格的军人来要求自己,赌博?这在军队里面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
苏方女翻译娇笑着落井下石,唯恐天下不乱。
她当然明白眼前这个自作聪明的中国空军小少尉的想法,就是用这个谁都不会在意的赌注来锁住费奥多罗夫,把他锁在头河屯,不会因为今天的喝酒违纪,被赶回国内接受处分。
可他提出来的办法,简直就是可笑。
因为他根本就拿不出来足够分量,又无伤大雅,而且还有着积极的正面意义的赌注!
拿不出来这,那么他前面的一切心思和自以为是,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叶浩然当然看得出来,也听得懂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女翻译的调笑,心里面当然也很不爽。
看到喝了酒的费奥多罗夫偷偷的瞟着这个女翻译,心里面顿时有了一个自认为还行的想法。
‘就像那个你们国家那个女翻译说的,你更适合当一个运输机飞行员,飞的又平又稳。’
刚才费奥多罗夫说的这句话,叶浩然可还记着。
于是,他望向三十余米处的郭成松,盛世才,巴库林,还有那个晒得乌漆嘛黑的女翻译,大声的说道:“那个谁,别望了,女翻译,就是你,过来一下!”
说得正在望着天空中那8架已经重新完成了编队,准备依次下降的众人,闻言都惊诧的看向叶浩然。
尤其是傅立青,先是愕然,继而给气得不清,本来就晒的黑的脸蛋就变的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