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又是一个好天气。闲极无聊的雷功熟门熟路地喊天青下山去耍。
捂着嘴打几个哈欠,天青说啥也不愿意动弹。“做噩梦了,得补觉。”
“噩梦?什么梦?”
“也没啥。就是好像梦到了很多别人的事。唔,我想想啊。有玩世不恭的,有不务正业的,有万事不管高高挂起的,有败家的……我还梦到好多人变成了空气娃娃,眉眼都一个样,假兮兮得吓人。然后似乎还梦到很多巨婴和巨婴的孩子,他们每天熬夜玩,早上却睡得跟猪似的,哪怕家里起火了、油瓶倒了、被水淹了,也不管,就等着老妻老母投喂,等着被伺候。”
天青打了个冷战。
“太可怕了!做女子,太难了!一旦成亲生娃,居然就有操不完的心,受不完的苦。”
“真的?”“是吗?”“确实。”雷功自带花生米和饮料,一边吃喝一边附和,听得兴致勃勃。
天青越说越精神,不知不觉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还写词对某些骂骂咧咧的熊孩子也进行了批判。
“这年头的熊孩子总也长不大,
主打的就是一个败家!
早晨睡得四仰八叉,
从不操心流水白花。
他以为生活是玩过家家,
习惯将所有事都一把梭哈。
巨婴的包袱放不下,
一有事就会喊妈妈。
打不够的游戏,让视力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