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胡萌萌接过笔，在作业本子上描画起来，完成了十多遍后，问道：“秀秀姐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王秀英点点头：“非常好，不愧是语文课代表，这炼气字符你学起来很有天赋，你试试用等下要用的手指来画它。昊昊，快去弄碗水。”

吴昊应了一声，跑到厨房接了一碗水。

胡萌萌中指沾水，在一张张撕下来的纸上练习画“祭”。

等胡萌萌又是七八遍尝试，王秀英认可道：“可以尝试血祭了，把手指伸出来。”

王秀英双指并拢为剑指，在胡萌萌抬手伸出的中指上轻轻一划，一个小伤口出现。

胡萌萌一手持玉符令，另一只手在王秀英点出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画了起来。

“祭”字最后一笔完成。

胡萌萌双手捧着玉符，按照王秀英讲的，流血创口按在“祭”字上，双目盯紧玉符，注意力沉入其中。

由血而书成的“祭”闪亮了一下，没入玉符令消失不见。

随后，陷入平静，似乎没什么大反应。

“不行。”

胡萌萌摇摇头，“它似乎告诉我，它需要更多的血？”

“告诉你要更多血？能与你传讯沟通，这说明字符正确，祭炼是有效果的。”王秀英摸摸下巴，“没道理还不成，难道是因为这玉符令在古灵器之中也是高级品，所以一次血祭不够？”

“应该是高级的，曹雪阳不是杭城来的吗，看起来背景挺大的，普通的古灵器她应该不稀罕吧？”吴昊猜测道。

“即使再普通的古灵器也是价值连城的，现代是无人能制作的，用一件少一件的，谁都不嫌多，不过，这古灵器既然是古墓之中得来，还是印渡古墓收藏的，想来不是凡物。”王秀英下定论，“萌萌，多来几次，多流点血不碍事。”

胡萌萌单手持玉，另手独出中指对着玉符令，问道：“还是这部位？”

“对。”王秀英点点头。

吴昊与她一起关注胡萌萌再次画“祭”。

“还是不行，它还是说要。”

“不行，还是和我要血。”

“似乎更加急切了？”

“再来一次？”

“还要？”

画了快十次“祭”，胡萌萌的中指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冰凉。

“停手，好像喂不饱。”

吴昊看着心疼，出声制止胡萌萌，同时转头眼神询问王秀英。

王秀英想了想道：“萌萌停吧，往后每日祭它一次，也只能等它被喂饱，才能知道来历。要是我爷爷还在就好了，他一定懂。”

“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要破一次手指，疼。”胡萌萌用小嘴吸吮中指。

“手指给我。”

王秀英掏出小瓷瓶，倒出褐色药粉，为胡萌萌的中指抹上，小小的创口瞬间凝血，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这是我爷爷秘制止血散，用一点少一点。以后只能用我爹的批量劣质品了。”

王秀英给瓷瓶塞上塞子，放入胡萌萌裤袋之中。

“昊昊，开机，准备习武。”

随着王秀英一声令下，大家奔波起来，胡萌萌打扫客厅卫生，吴昊为无人机更换电池，王秀英推动客厅座椅，腾出宽广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