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和卫星在宇宙中都很常见,我们隔着几万亿的光年都能看见它们投下的光。
可是要遇到一朵玫瑰,太难了。”芮金娜少有地收敛了她骄横的性格。
这支舞结束了。
“等等,芮金娜小姐,我可以亲一下你的手吗?谢谢你为我搭建第一次撤退点。”雷蒙德吻了吻芮金娜的手背。
芮金娜目中微有所动,她说:“其实,这里之所以这么拥挤,除了美国独立,还有一件事——《薄伽梵歌》
在未来的人类思想史中,薄伽梵歌中关于‘梵我合一’的思想雏形,帮助人类突破了爱因斯坦相对论光速宇宙的束缚,完全突破了一维有向时间维度的束缚——可是这对你来说,还是个‘未曾发生’。
我也无力干涉你。
一切改变时代的伟大的思想革命,萌芽就像植物种子的芽孢一样,早就在人类历史中的思想中酝酿了。有的时候,甚至像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一样,酝酿了两千年。”
“是拉马努金?”
“不是,不是他。这对你们来说,还‘尚未发生’。”
芮金娜行了个屈膝礼,转身笑着,和别的舞伴去跳舞了。
这是他们的初见,也是他们的永诀了。
本尼羡慕的追过来,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再见了。”约翰道,“本尼,我们要不要考虑接受波格尔的邀请,去西藏?”
“听上去挺有趣的!”
“会很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