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嫂经河边一事后,成了德望的女友,德望是城里的学生,他么约定每月某个周日在啊音家的小溪相见,一月见一次,每次都扣人心弦。
“啊德,近来可好,我近来不是很好,相见你,可是没到时候,我的心因你而跳动,也因你而牵挂,我们难道真的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谈恋爱吗?我不太服气,为什么你在城里,如果我们在一个地方,我们的感情会不会更好呢?你能提前来我们这里来见我一面吗?我很想你,但是只能想你,我又有点不服气了。”
啊嫂拿着信件,走在去邮箱的路上,一步一个啊德,一步一步,构成了啊嫂的一整个爱情。
“啊音,我近来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和我的父母这边都是很美满的,你的父母呢?他们可好?希望你们一切都好。我最近最头疼的事就是手上的演讲稿,怎么写也不恰当,所以很焦急,我们学校只有我一个参赛选手,我想做好它,但是我的才力有限,实在是写不出像样的演讲稿,这件事我只与你说,你不能对你家乡的人透露哦。我也想你,但是我要上课,一个月中只能有一天与你相见,如果每天都是我们相见的那一天,该有多好啊!”
“啊德,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我都想一一说给你听,村里来了一个恶霸,他几乎时时都想欺负别人,可是总有个时候,他也想保护人。某天夜里,二锅头老王喝着酒经过恶霸家里,他喝醉了,于是杜撰了些话:‘看好你家老婆,没准她就是我的了,哈哈!’恶霸怒发冲冠,拿着刀跑着出来,说:‘你再说一遍,我看你皮真的是痒,谁还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号,统统都来听一下,我,村头恶霸,手持刀具,带有怒气,谁他妈还敢惹我老婆,我就送谁上西天。’村头恶霸也有想保护的人,而我最想保护的人是你,啊德。
“啊音,我收到了你的信,村头恶霸很有意思,我也是,最想保护的人是你。最近我们这边也发生了一些事,我也想一一说给你听。城里来了个毛拉,我们都很怕他,因为他很凶,可是严厉的毛拉不会被学生欺负,所以我也敬佩这个毛拉,他教书挺有意思的,书的知识在他的讲解下更形象生动,更具体。这也是我敬佩他的原因之一。他写了篇文章,题目叫《我爱你》。”
很快迎来了啊嫂和阿德的第二次溪边相见,啊嫂头天晚上就开始打扮自己了,头发应该怎么梳,啊嫂已经计划好了,头发当晚梳好,睡觉趴着睡,不然万一错过了,就遗憾了,毕竟是每月一日之约,一定要去赴约才行。刹那间,啊嫂脸上显现出皱纹,并焦急的来回走动,最后走出房门,让父母明早六点务必叫她,父母再三许诺后,啊嫂才将悬着的心放下,并回了房。
翌日,啊嫂的眼睛直盯着枕头,眼睛布着血丝,听到隔壁鸡鸣后,啊嫂又看了看窗外,这才意识到天亮了,于是啊嫂认真清洗脸部后,留下一张“有事外出”的字条,便出发去往小溪的路上。
见面,一定很有趣吧。如果时间再快些,然后再慢些就好了。
啊嫂到了溪边,心里更焦急了,总是望着河里,总想整理衣服,怕这儿出问题,怕那儿出问题,可是她不知道越是怕,就越可能出问题。
“啊音。”“诶。”啊音转过身来,脸上比刚刚更紧绷了,连空气都变得不自然,往东飘也不对,往西飘也不对,最后只好待着不动,气氛越来越尴尬了。“啊德,你来了,我在这里等......等你。”“我知道,会不会让你久等了,冷不冷?”“不冷,一点儿也不。”“走,我们走走。”“好。”气氛又像火焰,燃了起来,暖和。“你在城里待着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啊?”“有,时时如此,哪怕一分钟大脑都是与你同在的。你在乡里感觉如何?我想把你接城里去,这样彼此也有个照应,我怕你会有危险时,我帮不上你忙,你觉着如何?”“我......我的决定不算,要我父母的决定才算得了数。不管结果如何,我的心依旧与你同在。”“好,那我们定个日子吧,我去你家与你父母商谈商谈。”周围有几只鸟飞过,还叫了几声,仿佛在嘲笑啊德。啊嫂知道“接她去城里”这件事只能下个月来办了,于是她的眼中显现出了一片荒凉的土地,土地上冒出几根正在发芽的小草。
小溪的溪水如常,流动的速度却比往常的要快,一层一层地在石头上掉落,哗啦哗啦,一泻千里。石头上有青带,溪水每次流向他们,都滑了一跤似的,向前滚动,流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