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是个单纯懵懂的小姑娘,现在讨好的话和事倒是一套接一套。
贺岭放下茶杯,掌心扣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把人带进怀里,薄得像纸片似的,稳稳当当按在腿上,“怎么还我人情?”
“先生要什么都可以。”心脏噗通狂跳,姜意拧住他的西装外套,脸烧的发烫。
“抬头。”贺岭不禁失笑,玩味的眼神怎么都算不上单纯,“和人共享也愿意?”
姜意铁了心要跟着他,自然要循序渐进,不能求他有多好的态度,“只要先生夜夜回家。”
强有力的手掌忽然由身侧划过,按在她昨日撞到的位置,摩挲,“好些了?”
“嗯……”从头到脚都一阵酥麻,红晕怕是已经蔓延到耳根,只是她自己瞧不见罢了。
女人窝在怀里,局促的双手不知放在那好,身子还颤得厉害。
贺岭垂眸,松手,打趣:“以前没碰过男人?”
“没。”姜意实话实话,她可连恋爱都没谈过,“以前远远的,偷看过先生,哪里还会看上别人……”
楚楚动人在这一刻具象化,贺岭十分受用,唤了门外的老陈进来,“找人去处理。”
“是。”
姜意见状,不好意思的他身上下来,道了谢就想逃。
“贺家给的钱不花,留着养老吗。”贺岭挑眉,点上烟,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烟雾缭绕,似神仙。
姜意拿委屈又可怜眼神看他,毫不掩饰的呢喃:“将来您要离婚,我喝西北风么。”
从出生开始就享受最顶级的资源,贺岭不会懂她的心理。
婚前姜意曾听到贺老和爷爷的谈话,说贺家风光了几代,多亏了他这位风水大师。正巧她这个孙女八字又与贺岭契合,结为夫妻将来会越来越红火。
姜意为了刺激于昭昭顺势答应,可贺岭不信这些说辞,领了证便出国。
做什么生意姜意不清楚,只知道赚得盆满钵盘,给老爷子买了不少藏品。
对她这位名义上的妻子倒也不吝啬,有张卡时常有汇款,但她总觉得心理不安,从没动过。
“先生有学识有本事,而我不能再跳舞,唯一的坚持只有现在这份和舞蹈圈沾边的工作。”
男人猛吸两口,灭了烟,“传出去像话吗。”
姜意蓦地意识到她提出了离婚二字,贺岭的情绪微妙的变了。
他们之间像再次蒙上了一层雾。
“不像话。”她低眉顺眼的,当然知道这职业是给贺家丢脸了。
“要是能进嘉迁工作也好,您觉得呢?能拿的出手吧。”
秦嘉最近正为这事发愁,能与汇裕合作必定会向前迈上一大步,但听说贺岭连人都不见。
姜意可不是什么恋爱脑,心甘情愿伺候公子哥,她要的是利益最大化。
“生意上的事轮得着你管?”贺岭拢了拢西装,起身迈步,径直向外去。
男人的心思不能猜,多说几句便碰了逆鳞。
姜意紧跟其后,生怕跟丢了,“不敢,所以就当玩笑话讲给您听。先生晚上还回那儿吗,人生地不熟的,我害怕。”
好一句害怕。
贺岭不经意间放慢了脚步,“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