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岭脑中持续充斥着女人的哭腔,品出她不是要反抗,更照顾她的感受。
待嗓音夹着愉悦,才眼含笑意掐住女人的胯骨,全数给她。
姜意尖叫,喉咙嘶哑,脸上挂着零星几颗泪珠。
男人解开她的手,抱起她,另一手提起地上的西裤去浴室。
姜意被丢进浴缸,朦胧的视线里,看见那条西裤都湿了大半,骤然撇过脸去。
“小东西,躲什么。”
贺岭笑她,过来俯身亲她的鼻尖,“还真好了。”
“先生这样折磨我,今日好,明日又继续……”姜意哀怨的语气丝毫不收着,一副媚态,引得男人跨进浴缸。
她吓得一激灵,以为他又要来。
幸好贺岭只是搂她入怀,大掌温柔地摩挲她的头发。
“真是折磨你?”
姜意指腹滑过他的脖颈,柔软的唇贴上去,“也不全是。”
贺岭这个点还精神极好,洗过澡抱女人回卧室,看她坐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
弄完踩着拖鞋来床边,爬到他身边趟,两只冰凉的脚丫碰到他的腿,陡然缩回去。
“明日就走,在飞机上休息吧。”贺岭压过去,伸手捞到她的脚腕,握在手中。
姜意轻哼一声,男人贴她贴的更近,目光落在她的沟壑。
后路已经被堵死,容不得她逃,认命的抓住床单,弓起的背下却被他塞进柔软的枕头。
贺岭又问她舒服吗,姜意紧咬下唇,不用说就被红透的脸出卖。
这男人精力太好,直到天蒙蒙亮才让她闭眼。
姜意昏睡过去一直到晚上七点。
醒来时得知于昭昭在工作室等了她一天,在家又没看见贺岭,便开车前往。
这个点工作室只有前台在,姜意到时,在会客室门外睨着熟悉的背影,将手中的茶送入口中,慢悠悠进去。
“你来了。”
姜意平静地在于昭昭对面坐下,从她脸上不难看出,她过得不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不是来道歉的。”于昭昭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贺岭不讲情面,戴家走投无路,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光脚不怕穿鞋的没错,但她依旧选择这条并不聪明的路,姜意只能悉听尊便。
“所以呢?”
于昭昭曾拍下的照片并没有删除,大胆将备份打开递给姜意看,“如果爆出去,你觉得贺岭是会选你还是维护贺家。”
不等姜意思索,于昭昭继续道:“他能控制舆论,能管得了外媒?”
“你早就盯着我了。”一阵寒意从心底不停地往外冒,她好笑的打量照片上的人,却没一点怯场。
“于昭昭,时至今日你还在拿手中的料来威胁我离开贺岭,既然有把柄,为何不去找他。”
姜意打量着从自信到心虚的表情,更加笃定她的计划会失败。
“他不让我走,长了几条腿也跑不掉,他想让我走,看到这些只会毫不留情丢开我。只可惜,现在,你在我这里唯一的机会用掉了。”
于昭昭看眼前底气十足的女人,与两年前那个温柔胆小的姜意截然不同。
不禁感慨她跟了贺岭后越发像他,果决又冷血。
“姜意,我不会让你好过。”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