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岭蹙眉,握住她的手腕,“哪儿变了,一直都爱你。”
姜意说不上来的感觉,只觉得这样不应该。
他以往不会压抑自己,如今见面极少,她也不需要他克制。
这时候,他该狠狠擒住她的下巴索吻才是。
但贺岭没有,温热的唇只落在额头,照顾宝宝一般掖好被角,“乖乖的,天亮我叫你。”
姜意享受他的贴心,心口却酸涩难忍。
付出的总是他,谨小慎微的也是他,这算什么道理?
“我最爱尊贵的贺先生,像我心中的神明。”
姜意抬眸端详男人,抚平他的眉心,“也最喜欢,真实的贺岭。”
他仔细揣摩她的话,笑道:“人也是会变的,何况年纪大了……”
“谁说的?先生分明还年轻。”姜意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无病呻吟的话。
“每一处都年轻,你不说,我还不懂么。”
贺岭目光诡谲,侧身将女人半个身子都压住,“没有你的同学们年轻。”
“好。”姜意见他来劲,也傲娇起来了,“那以后逢人就喊先生为干爹,这样您可就真显年轻了不是?”
“可不行。”贺岭思索着,突然觉得问题很大。
“不许当外人面叫,万一女儿听到学到,也与你一同叫,那我……”
他打心底计较,亲爹变干爹,传出去不像话。
“是是。”姜意挪了挪身子,一条腿搭到他腰上,“我投降可以吗。”
贺岭握住她的大腿,轻捏,“这么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