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先想怎么跑吧,爷爷,奶奶。”
我观察着这里的场景,实话说我并不是很了解村委计,但看着一院子惨状,红染料溅染了大半个院子,院子里村委计大儿子,我对他印象很深,初中跟他玩过,但此时他却趴倒在自家水池上,身上的左臂,左小腿都不见了,剩下的也只是被吞食得只剩下些许肉挂在骨头上,但倒是脑袋保存的很是完整,只有一排牙印。
村委记老婆,年45岁,体形倒不是很胖,只是微微发福而已,此刻却也是躺在院子中央,身子被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腰那撕开,只有一根肠子连接着,面部带着恐惧,死不瞑目得瞪着我和爷爷奶奶,应该是瞪着大门吧。恨自己不能跑出来。
奶奶咋舌道:“真惨啊,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祸乱人间啊。”
爷爷从柴火堆旁拿着斧子:“都是些怪的东西。”
我看着这,感叹一下,要不是他家的小孩子在城里打工,过年才回来,怕是也是这个样子吧。
但屋顶的踏地声打破我们前进的步伐,我抬眼一看,屋顶两个矫健的狼人在我们四方不断奔跑着,发出的嚎叫声让人心里发毛。
爷爷胳膊肌肉绷紧,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老人可以拥有的肌肉,斧子在空中旋转着,直接精准无误地命中一个狼人的脑袋,另一个狼人不知道被吓得还是本来就反应迅速,直接扑下来。
爷爷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左方屋顶扑下来的狼人,狼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爷爷扯断腰上收音机的绳子用力扔出去。
但狼人显然就有这样的防备,爪子一下子就把收音机拍一旁,爷爷拳头紧握,双拳用力推出去,只不过,动物本身就是要比人的反应更快,身体更强,更不要说这个狼人了。
竟然在空中腰弯,腿缩,身子成了一个球形,在爷爷两臂上划过,在爷爷两臂用力一蹬,咔嚓一声,我感觉是骨头碎了,但这太快了,根本没有两秒,我离爷爷有5米,还背着奶奶,狼人借着力往我扑过来。
我赶紧把奶奶扔到草垛上,我只能想到有这一个办法让奶奶不受伤害,但我也明白了,这东西是要找我这个软柿子捏了。
噗通一声,我被扑倒在地,两臂护住头喉咙和胸口,狼人眼神充满嗜血,嘴里的腥臭味散发出来,嘴角流出口水,狼人咬住我的胳膊,巨大的咬合力把我疼的忍不住嚎叫起来。
爷爷还躺在地上,捂着肩膀,闭眼皱紧眉毛,奶奶腿脚不好,拿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的朝我赶来。也因为打斗,大门砰砰被砸得砸震动,得亏是老式门,很结实,但还是不能待太长时间。大门和外墙已经摇摇欲坠,墙头也有怪物的怪物头攒动,细细的铁荆棘网很显然不能拦住它们,我心如同坠入了冰窖,完了,狼人咬得更用力,两爪刺进我的腹部。
我痛的撕心揭底,我躬着身反抗的力气更大了是被激出来的,但依然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