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他是闲不住的,我说:“你怎么才来?”
我哥不忿地说:“啥呀,你还没醒了时候我来过好几次,你醒了是我去干活了没空了。”
爷爷端着一盘饺子过来,教育着我:“叫哥哥,别天天叫行行,以后娶媳妇了,还天天叫?”
我有些不情愿,毕竟都是双胞胎,小时候就没叫过哥,现在别说我愿不愿意了,他听得都别扭。
我接过饺子:“小时候没喊过,他是我哥就行了。”
爷爷也没接着说下去,毕竟小时候就说了不少,就没改过来,现在长那么大了就更难了。
行行拿着玩着手机游戏说:“现在会延迟开学吗?”
我不能十分肯定:“应该会。”
我现在连自己是哪个医院都不知道,我也没多大兴趣知道。我看着规格也得是县里的。
我学校也是县里的,离我村子得有5,60里吧。
我感觉距离不是特别远,没准还真会延迟,我不能十分确定,一切还得看上面的意思。
行行看着手机说:“最近咱这,出现很多基督教,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不多。”
我搅拌调制的蘸料腕说:“很奇怪吗?佛教什么也不是咱国家的,现在不也是很多寺庙。”
行行夹起一个饺子吞进肚子里说:“行,看你也挺有精神,恢复得不错。”
我,行行,爷爷,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着,在这个医院里过来春节,毕竟现在这么乱,也不太可能出去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