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着下巴没有一点头绪,李浩然看着我呆坐在那,问我:“怎么癔怔了?”
我看着他说:“被限制的创作,对我来说还不如不来。”
李浩然看着我说:“破罐子破摔了啊你,一会收作业看着怎么办。”
很快就到了上课时间,班主任问班长,是个女生,头发不长只到颈部,带着方眼镜说:“都交给任课老师了,但是。”
班主任问:“但是什么?”
班长看着我纠结一下说:“就剩刘灿蝶没交了。”
班主任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他不用交。”
班里的同学都有些不满:“为什么啊,老班,他为什么不交就可以?”
“学习好就可以这样吗?”
“不公平,他怎么有特殊待遇?”
......
班主任敲了一下桌子厉声说:“你们啊,放假回家,不是打游戏,就是看动画,还有的上补习班,都不看看新闻,你们知道过年前的事吗?”
同学们点了点头:“知道,当时吓得我窝在家里都不敢出去。”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后来人家告诉我我才知道。”
......
班主任说:“他家就是那的,他能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他躺在担架上,镜头照着他,好了不要说了,你们好好上课,一会任课老师就来了,都不要给任课老师添乱子。”
班主任走后,任课老师走进来,教的数学,因为换了新老师,教课方式完全不同,一个多月都没有动脑了,上课我听得雨里雾里的,就感觉,就是听懂了,但做些小题没问题,但换成大题就完全不会了。
下课后,数学老师走后,班里的同学一窝蜂就涌了过来问我当时怎么样,我听得很是烦躁,摸着还在打着石膏的腿,并不想回忆。